纵横声色二十多年,什么极品的女人他没有见过。
柒柒虽然特别,却并不算什么独一无二的存在。
可他还是头一次,被人这样堂而皇之地戴了绿帽子。
柒柒见事态被齐建章祸害到最糟糕的地步,怒不可遏,伸出爪子毫不留情地在他脸上挠出五道血印子。
她骂道:“齐建章你个神经病!”
明星的脸堪称最重要的存在,齐建章也被她这副不驯的样子所激怒,大开大阖地操干起来,带着把她身体撞碎的凶猛。
他一边整根插入一边冷笑:“神经病怎么了?神经病不是照样把你干得欲仙欲死?知不知道你下面咬得我多紧?”
又看向僵立不动的金埔心:“我就说老男人满足不了你吧?还是哥哥干得小婊子最爽对不对?你底下这张小嘴可比上面的诚实多了!”
“婊子”这个词,拨动了金埔心脑海中的某一根弦。
他冷漠地想,对啊,不过就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跨的婊子,有什么好生气的?
将做工考究的西装外套脱下,毫不在意扔在地上。
他挽起袖口,一边抬手解皮带一边往两人所在的方向走。
双手握住柒柒柔嫩的小腿,向齐建章发起挑战:“打嘴炮有什么意思?不如来比试比试?”
柒柒面色白了白,嗫嚅道:“叔叔,不……不要……”
齐建章愣了一愣。
潜意识里不想把娇小水嫩的女孩子拿出来和人共享,可男人的好胜心又熊熊燃烧起来。
面无表情地看着柒柒难看的脸色和央求的眼神,金埔心又加了一把火:“这婊子身体本来就敏感,不管是谁插她,她都会淫水泛滥。”
言下之意就是,齐建章并没有什么不同。
陷入挣扎之中,齐建章低头看怀里的少女。
可柒柒生了真气,并不看他,而是死死盯着金埔心看。
他咬了咬牙,开口道:“你说,怎么比?”
金埔心低头看向女孩大张着的双腿,只见糊满白浊和淫液的小穴中,有一根深红色的粗壮肉棒正在进进出出,十足靡烂情色。
他低沉着嗓音,不带一丝感情:“她太脏了,你先出来。”
齐建章不情不愿地抽出尚未得到纾解的性器,抵在她臀缝里。
拉住柔滑的裙摆,微微用力,便撕下一片布料。
将酒红色的破布绕着食指缠成一个梭子形状,金埔心撑开穴口,把那根手指塞了进去。
布料疯狂摩擦着被肏熟了的软肉,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感。
柒柒脚趾紧缩,哭叫一声:“叔叔……不要……”
金埔心不为所动,和齐建章配合着固定住她的身体,制住所有反抗。
手指模拟着交合的动作,慢条斯理地在少女的阴道中抽插,刮擦,顶弄。
一小股一小股的浓稠精液和着新分泌出来的春水一起流淌出来,把红色的布料打得湿透,然后淅淅沥沥滴落在地上和两个男人的西装裤腿上。
柒柒扭动着,挣扎着,脸色愈白,便衬得嘴唇愈红。
黑的眉,黑的发,雪白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挺翘翘的乳,摇摇欲坠的红色衣裙,构成一幅承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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