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没有这么期盼过上学。
这样,最起码,白天在学校的时间里,她是安全的。
可他不肯放过她。
嫌弃她的小屄太小,每次性交的时候,都要花费好大功夫才能插进去,他开始在她身体里塞跳蛋。
塞完之后,怕她拿出来,还给她穿上了金属制的贞操锁。
从此,她从活泼开朗变得阴暗懦弱。
每天缩在角落里,不敢和人说话,害怕说话的时候,会不小心发出孱弱的呻吟。
上课的时候,注意力根本无法集中,体内跳蛋嗡嗡作响,残忍地把稚嫩的身体一遍一遍推向高潮。
她实在忍受不了,偷偷跑去报了警。
可警察根本不信她的话,打电话喊来了男人,轻描淡写地说了两句,照旧叫男人带她回家。
她怕得浑身发抖,被他像拎小鸡一样拎了回去。
刚进家门,按在地上就开始操。
折腾了半宿,她连双腿并拢这么简单的动作都没法做到,小穴高高肿起,痛不欲生。
和气的邻居搬了家,新邻居是个像熊一样高壮的丧偶男人和一个与她同岁的男孩子。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开始留意那个男孩子。
小动物的本能告诉她,他身上有着同类的味道。
她的下身常年肿胀,而他则经常鼻青脸肿。
被男人抵在门板上狠肏的时候,她听见了对面传来的殴打声和压抑的哭叫。
夏天,枝叶繁茂,她又熬过了一个可怕的夜晚,走出家门。
然后看见胳膊打着石膏,傻气又古怪的男孩子,也背着书包出了门。
“嗨!”她鼓起勇气,第一次对他打招呼。
可男孩子冷冷看了她一眼,快步离去。
脸上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笑容,逐渐消失。
她垂下眼睫,想,果然是没有人会喜欢她的吧。
翌日,她终于做了一个决定。
依旧是早晨,依旧凑巧碰见了他。
依旧努力挤出个笑容,这一次,她对他说的是:“再见。”
男孩子还是没有理她,一步一步走下楼梯。
她则迈动酸软的双腿,慢吞吞爬上楼道间的窗台。
十五楼,楼底下是水泥地,运气好的话,应该会当场死亡的吧。
虽然死状会很难看,可她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活着,实在是太辛苦了。
微风吹动脸颊,带来久违的暖意。
她想,死亡是不是没有大家说的那样可怕,也是暖融融的呢?
双臂伸展,像只即将投入山林的鸟儿,她义无反顾地纵身跃下。
一只手臂忽然从背后伸出,死死拉住了她。
整个身体悬空吊在外面,她努力仰起脸,隔着泪光看见男孩子惊慌失措的表情。
她无力地吐出两个字:“放手。”
男孩子另一只手臂骨折,完全使不上力气,半边身子都探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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