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书被他撞的一晃,瞿洛城把书放在旁边,把主动送上门的小白兔搂进怀里,肆、意揉、捏了一番,无聊了?
嗯。裴陆不满的蹬着腿儿,再待下去感觉要发霉了。
瞿洛城掐着他的腋下把他抱上来坐在自己腿上,高度正好可以把下巴抵在他的头顶上,裴陆头发很软,摸起来毛茸茸的,瞿洛城满意的蹭了蹭,跟他说,无聊的话我给你讲故事吧。
裴陆一听有故事听,顿时就安分了,向后靠在他胸前,乖乖的被他抱着。
瞿洛城轻轻笑了一声,捏着他的手指慢慢把玩,从哪里讲起呢
就从最开始讲起吧
两百年前,有一家人,就生活在这四方镇上,这家的男主人是个武将,在一次战役中打了胜仗
瞿洛城的声音很低,他缓缓讲述着记忆中的往事,冰凉的手掌用力握住手心的温热。裴陆回握住他的手,心里有了一些隐约猜测,后来呢?那家的男主人就做了大官吗?
瞿洛城轻笑,是啊做了大将军,一家人都搬去了京城里。
京城可比小镇子好太多了,女主人不用为家里的柴米油盐发愁,家里的孩子们也不会再为了多吃一个jī蛋互相使坏
裴陆把他紧握的手指一根一根掰开,亲了亲,然后抱在了怀里一下一下轻拍,这不是挺好的。
瞿洛城一愣,沉沉的笑,却听不出什么高兴的qíng绪,是挺好,可惜好景不长。
京城哪里是那么容易呆得住的,大将军又接连打了胜仗,就连他未及冠的儿子也战功赫赫,那大概是这一家人最风光的时候,京城里的世家大族,看见他们父子都要纷纷避让
民间甚至还建起了将军庙,瞿洛城哼笑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qíng。
为了扳倒将军一家,政敌们花了不少心思,民间甚嚣尘上的流言,香火鼎盛的将军庙这些都不过是他们的手段。
一桩桩一件件的加起来,足以让皇帝忌惮,对将军一家起了杀意。
但是将军一家却毫无所觉,你说可不可笑,在皇帝谋划着怎么名正言顺抄了将军府的时候,将军父子还在战场上杀敌
瞿洛城手臂bào起青筋,手指用力的几乎要陷ròu里去,你说他们怎么就这么傻呢?
裴陆忍着手臂的疼痛,轻柔的安抚着他,怎么会,是那些人太歹毒了
瞿洛城把头埋进他的颈窝,如果早点察觉就好了那么多的人,或许就不会白白冤死。
裴陆感受到皮肤上的湿润,心头颤了一下,qiáng忍住没有转身抱他,善恶到头终有报,那些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瞿洛城叹息一声,抬起头跟他蹭了蹭脸,好像刚才那点湿润只是裴陆的错觉,傻瓜,杀人放火金腰带,修桥铺路无尸骸,哪里来的天理报应?天道不公。便只有他亲自动手。
裴陆嗫嚅了半天,却不知道该说什么,真要说起来,若不是瞿洛城化为了厉鬼,瞿家满门,或许只能含恨沉冤。
他转过身体,分开腿跪坐在chuáng上,面对面抱住瞿洛城,这个故事一点都不好,我不想听了。
瞿洛城轻笑着回抱住他,身上温度低的惊人,连屋子里的暖意都驱散不开,不想知道最后结局了?
不想听,裴陆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一点,这些都是过去了,我们要向前看。
瞿洛城一愣,随即缓缓笑开,把他拉下来吻住,含含糊糊的道:是要向前看。
裴陆前所未有温顺,双手乖乖的撑在他胸、口,主动张开嘴,让他的舌、头侵、进来,生涩又害羞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小兔子被戳中了柔软的心脏,红着眼睛主动的投向猎人的怀抱。想用自己白、嫩的身体安慰难过的猎人。猎人欣然接受,小心翼翼的把小白兔柔顺的皮毛剥开,露出下面粉、嫩嫩的兔子ròu,兔子ròu很嫩很香,猎人忍着难耐的饥饿感,把兔子ròu舔、舐gān净,然后撒上调料,心满意足的将乖巧的兔子吞吃进肚
瞿洛城做得很温柔,只要了一次,裴陆jīng神比之前好得多,还有力气趴到瞿洛城怀里哼哼唧唧,拉着他手做思想工作,坏人自然有更坏的人去收拾他们,我们不要脏了自己的手。
瞿洛城的手掌轻轻滑动,感受着掌心的滑、腻,在他唇、上轻、吻一下,有你,我不会乱来。况且,瞿家上下的仇早已经报了,除了怀里的这个人,再没有其他人能挑动他的心绪。
那你以后晚上别出去了,裴陆得寸进尺,小心的觎着他脸色,商量道:如果你忍不住,就喝我的我愿意给你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