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臻转过身,下巴改磕在萧野的胸前,鼻尖蹭着萧野的喉结咕哝问他:“那你到底养不养?”
萧野言简意赅,妥协:“养。”
路臻高兴了,张嘴就在萧野滑动的喉结上咬了一口。
萧野捏着他的脖子把人拉开,对路臻说:“想挨揍?”
路臻翻了个白眼,“这是对你审美多年不改的惩罚。”
萧野的手往下,提着路臻臀下的位置就把他掀倒在床上,报复似的低头沿着他的脸一路到胸前都留下浅浅的齿印。
路臻痒得受不了,一个劲扭动。
萧野按着他问:“我喜欢什么你不知道?”
问这话时候,手还危险地沿着路臻的腰一路往下滑。
路臻笑着躲开,喘气说:“我错了,别……”
萧野垫着他的头以防他撞到床沿,一边捏他脸说:“现在认错倒是认得快。”
路臻这两天都很怂,他的身体在这敏感时期都很危险,经不住萧野撩拨。而萧野在确保不会伤害到他的前提下,并不介意随时随地“教训”他。
路臻打不过,除了认错这一途经找不到更好的办法。
不过很快,路臻就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贴来一个冰凉的东西。
他抓住了,不明所以地去看萧野。
是他当时递给袁匪的那个链子。
萧野一边帮他戴上,低声和他说:“这个里面有定位系统,以后不要随便轻易交给别人。”
路臻拿起来看了看,嗯了声。
他交出去的时候的确是想过或许再也不会见到这个人,路臻这一生的归属和有意义的生活都和萧野有关,如果再也不能见他,路臻的难过是远大于生气的。
难过当初走得太轻易,也遗憾没能再和这个人多说几次喜欢。
路臻看着萧野突然弯了弯眼睛,一字一字,“我、好、喜、欢、你、啊。”
他说得认真又纯情,眼睛清澈干净,眼里的那点心思和情感一眼就能望到底。
路臻从来就不是个复杂的人,干净得让这个世界绝大多数人自惭形秽。
萧野显然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个,愣了好一会儿。
然后叹息了声,鼻尖蹭着路臻的鼻尖说:“别这样看着我。”
路臻不明就里。
萧野干脆伸手捂住了他的眼睛,贴在他耳边说:“再这样看我,我会真的忍不住想把你弄坏。”
路臻在回程的最后一个晚上最终还是没能逃脱掉被萧野“教训”的命运。
萧野给他的理由,是因为古尔斯给路臻整理的行李包里,有属于萧野的衣服。
路臻就像个习惯了某人气息的孩子,走的时候别的没拿,就拿了萧野的衣服带在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