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们回来了也没给个眼色,直到司蛮把机关盒子拿了出来。
“这是……”外公扶了扶老花镜。
“刚捡漏的。”
司蛮目光专注的看着机关盒子,片刻后,突然出手,只听见‘咔哒咔哒’几声,机关盒子就被打开了,抽出盒子里的抽屉,只见里面用金丝固定着两根一模一样的点翠步摇,还有一张很脆弱的纸张。
“别动。”
司蛮刚想伸手去碰那张纸,就听见一个老爷子大喊一声。
然后就被一群老爷子给挤开了。
“你的运气……”费谦目瞪口呆的看着司蛮:“是真的好。”
末了忍不住的竖起大拇指。
“巧合,这次真的是巧合。”司蛮吐吐舌头,她是真的觉得那机关盒子好看才买的,而且……她也不知道这么丁点儿大的小盒子里面居然还能装这么多东西。
几个老爷子研究司蛮带回来的小盒子研究上了瘾。
尤其是那张脆弱的纸,竟然是一张银票,最重要的是,这张银票上出的票号竟然是从未见过的票号。
所以说,司蛮的锦鲤运也是无敌了。
这一研究就研究到了深夜。
外公外婆倒是想留司蛮住下呢,不过司蛮不愿意,还是决定回酒店,至于捡漏回来的东西,银票先留给外公做研究,步摇她就先带走了,一群老爷子研究了大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这机关盒子是添妆用的,也很是无语了。
等到了酒店,费谦送司蛮到酒店门口。
司蛮回头:“不进来坐坐么?”
“不了,太晚了。”费谦拒绝。
“我本来想跟你谈谈我以前的事的,不过你拒绝了就算了。”
费谦:“……”
费谦直直的越过司蛮往酒店里面走去。
等进了房间,司蛮打了内线电话要了酒,然后才将覃子敏这些年遭遇过的事情娓娓道来。
费谦手里捏着录音笔,目光专注的看着司蛮。
他觉得面前的女人很神秘。
明明说的是在自己身上发生过的事情,可偏偏,她的情绪毫无波动,好似一个局外人,他知道有的人天生冷情,可并非没有情感,难道说那些令人难过的过去就无法让她动容么?
突然,他对她的故事的兴趣开始减少,对她这个人的兴趣无限增大。
“事情就是这样,现在婚也离了,我和娘家也不联系了。”司蛮端起水杯喝了口水,润了润干涸的嗓子:“你还有别的想问的么?”
“你不伤心么?”费谦语气急促的问道。
“伤心?”司蛮愣了一下,然后浅笑:“自然是伤心的,只是所有的伤心都随着那个死去的孩子消失了,所以我现在并不伤心。”
“那么‘恨’呢?你恨他们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