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他头凑着过来,离她这么的近,温热的气息撩人的拂过她的唇边,眼见就要这么亲下来了,睫毛长长,隐了眼中的笑意,嘴角勾着,扯着淡淡慵懒的意味……亲,亲下去。——||她定了定神,眼神却又迷乱了,果然美色当前,抵抗力弱。他却笑了,偏了脸,望着远处,将她搂在怀里,唇若有似无的擦过她的耳,轻轻的说,“我送你的定情之物,怎不见你带着?”啊啊啊啊啊,定情物?有这一个东西么?究竟是长的扁的宽的窄的……行之若耳朵上,凉凉的拂上了一手指,她没了料到他会有这一举动,一惊往后缩,却被他固定着头,他指在她耳上细细摩挲着,“你讨去了我的耳钉,不记得了么?”啊?不就是一个……耳钉么。
她舒了一口气,虚斜了一眼,他的左耳一点耀眼的红钻,鲜艳欲滴,右耳却是空荡荡的,虽是哪儿少了点什么,但这缺憾却更让人觉得徒添了一些妖娆柔美。这……应该是血钻吧,色泽迷人,应该能卖不少钱。——||多想多想了。“小时候你说得最多的便是要我嫁进行家,还强行讨走了我的耳钉,却躲了我两三年。”有么……说谎,一点儿都没了印象。“你记得我对不对。”乖乖的点头。“三年前你当着行之天的面,取走了我的耳钉,你说哪怕我成名了也要乖乖嫁进行家,你忘了么?”行之若蹙眉,恍神了片刻,摇头。
“我却记得有一天你打电话来,似乎是在哭,你要我接你走,可是电话却被压断了,我有奔来找你……陈婶说你睡着了,我也见到行之天在哄着你入眠,他说你只是和他吵了架使性子,可是……后来就再也没了你的消息。”“秀明哥,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大约两三年前。”“是么……”行之若嘴角挂着淡笑,轻柔的说,“哥哥说我病了四年,我什么都忘记了。”“病了……”祁秀明身子一震,像是没反应过来。“他们说我病了,我只知道有段时间……就连床柜上头的玻璃杯都被换成了纸质的了,仆人们说我容易激动,躁烦,被我被东西割破伤着。
可是那四年我却什么也不记得了。”“之若……是不是,”他神色苍白,似乎有点难以言语,“是不是你哥哥又对你做了什么。”“做什么?”行之若仰脸,眼中带着一丝疑惑和询问,声音软软的,“我哥待我很好……我的亲哥哥该对我做什么。”祁秀明蹙眉,专注的望着她,神情复杂,倒像是要从她神情中看出点什么。可她却只是笑,眼眯成月牙弯,像极了小时候那个圆滚滚,四处讨甜甜圈吃单纯且毫无心机的小家伙。他轻轻舒一口气,心里悬着的那一处,终究是落了下来。
没做什么便好……只是这病,蹊跷得很。之若,我一直都在后悔,若是那年在你哭着寻我的时候,守护着你……或许你不会消失,四年,你忘了的只有四年么。我会履行诺言的,就算你不需要我了……我也要照顾你,不受伤害,我有一辈子的时间。[下]“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第二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麦connie拿着卷书,身子斜靠着落地玻璃窗,眼神迷离……这神情,倒像是小妮子春心动也。行之若原本懒散的趴在桌上,被她这么抑扬顿挫声情并茂的一念,禁不住一个激灵坐起来,死命的揉着身子,一时间浑身上下这叫一个冷啊,仿若腊月降霜。
教室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了,三两个女生嬉笑的走了进来。“喂,听说么,传闻中咱们学校有位公主。”麦connie一愣,竖起耳朵听着……“是么……消息传得还真快。”“这么说你也听到了?”“据说是三皇子独家宣布,这演唱会不仅改场地还兴师动众的挪到了皇家学院,声称要献给她。”“你说会是谁……是谁。”“反正不会是你。”“讨厌,去你的。”麦瘪嘴,懒散的坐在行之若的旁边,指着那些闹得不可开交的女生,说道,“瞅瞅,一群小八婆,以后可别学她们的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