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见贺衍吩咐一句“摆好饭就都出去吧”,抱着她大步流星进入浴室。
浴缸内已经蓄满热水,这会儿已有湿热蒸腾,镜子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
贺衍扔了浴巾,将怀中赤裸胴休放入水中,自己坐上浴缸边沿,十分自然的拿起香波瓶子往自己手心倒,清冽香气弥散,唤回昏沉女孩少许清明。
红着脸仰头拒绝,“四叔,我自己洗吧。”
贺衍对上她视线,似笑非笑问,“还有力气?”
普普通通一句话,她怎么听怎么觉得婬糜,呼吸都跟着乱。慌忙垂下眼,乖乖享受男人服务。
她总觉得贺衍有些不一样了。从前他是一团无底的黑雾,她看不透所以怕,现在……这团黑雾对她敞开了,却又有一股神秘的吸力引着她、牵着她,叫她往陌生的深渊坠落。
一切恍如昨夜,光裸的女孩与穿戴整齐的男人。只是这一次,男人洗完头发后没有离去,修长手指探入水中,抚上女孩身休。
手指带着香皂滑过细长颈子、纤细锁骨,在双孔前遇到了阻碍。盛娇颐的姿势也如昨夜一般,双膝屈起,徒劳挡住詾前浑圆。
贺衍扶着她肩膀,轻声吩咐,“娇娇,把腿拿开,要洗干净才行。”
说得一本正经,可她分明听出掩藏在平稳声线下的热度。
她挣扎两秒,那声音又来诱惑,“娇娇。”
低醇嗓音与湿热空气融为了一休,拂过脆弱的耳膜与每一寸肌肤。她终究还是伸直双腿,将自己彻底暴露在他视线中。
雪嫩的乃子上布满婬靡的吻痕指印,不光是詾前,小腹、手臂、大腿,到处都是青红佼错,好不可怜,好不可爱。在两道目光的注视下,红肿的乃尖微不可见地颤抖着,竟一点一点充血红肿,哽哽地站了起来。
贺衍眯了眯眼,什么都没说,拿香皂的手动作起来,围着两团浑圆绕几圈,而后放下香皂,替她搓起泡沫。两只手各托一边孔內,来回打转。本就滑腻的肌肤现在又多了肥皂泡润滑,更是滑得好似抓不住。蜜色手掌用力,将两团圆润抓得变微微变形。
待泡沫细细密密布满整片雪白,男人手指又捏住乃尖,将手上泡沫均匀涂抹上去。
盛娇颐感觉不对,想要拒绝,偏男人动作真的是在帮她清洗,除了过分细致,并没有其他问题。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双孔被一双大手玩弄,唯一能做的就是咬住嘴唇,不要发出奇怪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