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娇娇喜欢这样,要不要四叔在这里用别的东西肏你?”
手指快速拔出又尽数插入,带着压抑的欲火,盛娇颐又颤抖起来,淫水泛了滥,两腿之间滑腻不堪,大腿已然夹不住。
“哎呀,怎么好像脸更红了?”
这一声吓得她险些魂飞魄散。
好在贺衍抽出手指,随着“啵”的一声微响,男人不见任何异常的声音响起来,“没事,把葡萄酒当成葡萄汁喝了,有点上头,休息一下就好。”
听他这样说,几人露出放松下来神色,笑呵呵直道“那就好”,仿佛盛娇颐就是她们失散多年的女儿。
殷勤献过了,贺四爷又发了话,几人安心将注意力从脸红得不正常的女孩身上调走,回归觥筹寒暄。
盛娇颐虚弱的喘着热气,试图挽回着被情欲淹没的理智。没想那只手竟然又回来了,这次袭上战巍巍的阴核,发泄一般碾压着,像是要彻底摧毁她。
心脏狂乱的跳,快感源源不断刺激着神经,盛娇颐几乎无法呼吸,眼前一切都被水雾迷蒙,只剩下那只摩擦她敏感的滚烫手指。
“四叔不要……”
再这样她真的会控制不住。
“我、我不行了……唔——”
贺衍看她弯下去的后颈上全是鸡皮疙瘩,知道女孩就要高潮,眸中燃起赤色火苗。
“就这么喜欢?”
男人手臂肌肉隆起,蕴着叫她害怕的力量。声音温柔,摩擦她阴核的手指却动得更快更狠。
“啊……”
盛娇颐用力咬住嘴唇,尚存的一点注意力全部用来压制呻吟,于是身体其他部分再也无力抵抗汹涌的快感。
伴着一阵抽搐,大股淫水泄了出来,喷了贺衍整手都是,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女孩无力靠上男人依旧横在自己腿间的粗壮手臂,溺水似的无声粗喘。
桌对面的太太吸了吸鼻子,问身旁人,“你有没有闻到什么?”
盛娇颐精神一凛,掩耳盗铃的夹紧双腿,但她哪里还有那份力气,更何况贺衍的手还徘徊在水淋淋穴口,抠着那里汁液。
“什么?”
“你没闻到?有股甜腻腻的味道。”
另一人也跟着抽鼻子,而后说,“没有啊,你是不是鼻子坏了?”
虚惊一场,盛娇颐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干,软绵绵要倒,被男人顺势揽入自己怀中。女孩已经顾不上其他人或暧昧或意味深长的目光,唯有靠着他颤抖。
贺衍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大方方用餐巾擦手,黏腻汁水尽数留在上面。修长的身躯还滚躺着,嗓音里也带着火,“小淫娃。”
盛娇颐逃避的撇开视线,连贺衍马甲扣子都不敢看。迷蒙视线四处乱飘,突然对上四只黑洞洞的眼睛。
热气瞬间消散,如坠冰窟。
是左恕和雪湖,他们就在她左后方一桌。
左恕紧绷的唇线足以说明一切。而雪湖,他只是静静看着她,又好像根本没在看她,不过对着这个方向出神。
比夜色更浓的瞳孔里一派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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