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蒙问:“我们怎么出牌?”
于明打预防针:“血蜘蛛弱点是有计划强迫症,我们的出现在他计划内,并没有给他带来不舒适的感觉。我有个扰乱计划,可能有些残忍和不符合你的三观。所以我要征询下你的意见。”
“恩?”
“血蜘蛛没有在乎的人,唯一在乎是一堆骨灰。可惜骨灰的监护权不属于他,属于女孩的姑姑。姑姑去世了,没有孩子,但是我们可以变出一个亲戚来,比如女孩姑丈的弟弟。”于明道:“女孩姑丈的弟弟办理手续,要将姑姑、姑丈和女孩的墓地移动到墨西哥?或者是德州吧。血蜘蛛不是计划完成地狱后,在女孩祭日自杀吗?我们就釜底抽薪,把女孩的坟墓移走,让他自杀都找不到合适的地点。”
西蒙连连摇头:“你这会逼疯他的。”
“他已经疯了。”
“于明,我们来纽约是要帮助他,而不是毁了他。”
“有可能直接将他将死的牌不打,你想打和局?这样一来,注定我们要处于被动防御状态。我们不能让血蜘蛛保持舒适,要打断他的计划。”
“我反对,后果难以预料。第一个后果,血蜘蛛大怒之下,先行发动攻击。第二个后果,血蜘蛛在坟墓没有被移走之前,毁灭了自己。第三个可能,血蜘蛛根本不在乎。所以你的计划无论是哪个可能,对我们的目的没有任何好处。”西蒙道:“要出招。就要引蛇出洞。”
“我没诱饵,怎么引?”于明反问。
“诱饵其实有。”
“恩?”
“血蜘蛛让我们找亲父,而他已经设置了一个圈套。所以亲父是假的。那真的亲父呢?”西蒙道:“血蜘蛛没有亲人,生无所恋,但突然多了一位亲生父亲,他会不会想去亲近呢?会不会想去了解呢?”以子之矛攻子之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