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克尔问：“你还没被指控，为什么要找律师。”
“你打我。”
克尔笑：“那你应该报警，不过你打过别人吗？知道我为什么对你不客气吗？因为我不敢对他们不客气。你们在这里是最不入流的，给你半分钟时间告诉我来伦敦的原因。否则……死神，是不是能麻烦你处理掉？”
死神国际中介，太子使用的国际杀手中介公司，那看上去未成年的男孩点头：“两万英镑。”
“英国政府出不了这个钱。”克尔很遗憾，抓起光头脑袋再次撞击在桌子上：“还有十秒。”
“我们是来找一个女教师的。”光头招供了，这名英国女教师去俄罗斯旅游，成为一桩严重伤人案的目击证人，当女教师回到英国后，黑帮就派出两个人恐吓这位女教师。想让她在法庭上更改证词。
克尔道：“证据。”
这是怎么了？警察要罪犯出示证据。于明看了好笑，不过光头很配合，从外套内的口袋拿出一张照片，照片的背面还有地址、女教师孩子学校等信息。
克尔比较满意，一脚踢倒光头所坐的椅子道：“把他们扔给警察处理。”
两个光头被带走，克尔双手支撑在桌子上：“很好，现在就剩下七个人了。我们从谁开始？死神？你们好像很少做这种买卖。”
死神中介那位男孩反问：“什么买卖？”
“你是来收货的吧？也就是说这酒店要死人，杀手是谁？目标又是谁？”克尔问。
死神男孩回答：“我是来旅游的，我不找律师，是因为我很有兴趣知道你们在找谁。”
克尔回顾四方：“几位都不找律师吗？”
于明举手：“律师费给报销吗？”大家笑。
“国际调查人？”克尔看向于明：“在大家都禁口时候，国际调查人组织跳出来了。于明吧？你看得出来他们怕我吗？你知道他们为什么怕我吗？”
于明叹口气：“我不认为他们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