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真的。”兽医还在笑。
“不会是真的。”荀宣道。
“为什么？难道你相信我们从不破坏规则？”
“不，是因为破坏规则的代价和收入不成比例。CIA不会做没有好处的事。高风险、低收益，这并不是一个好的投资。我了解你们。”
杀手不笑了，他静静看了荀宣好一会：“荀宣，有没有兴趣加入IS特别支援组？为国效力？”
李起挂电话：“狗宣和米悟都挂了。不过，IS的隐身衣也挂了。”李起把事情简单介绍。
赵云嗟叹一声，问：“如果不是比赛，狗宣会这么勇敢吗？”
“很难说。”李起道：“我想应该不会吧。命是自己的，荣誉是别人的。”
赵云道：“永垂的是MM，不朽的是木乃伊。你太现实了。”
李起笑笑下车，走到ATM机边，ATM机顶部插着一张便签。李起看便签。然后回来把便签递给赵云。赵云纳闷一看，哈，自己竟然看得懂。这是一道数学题，赵云道：“你数学的成绩怎么样？”
“不怎么样。”李起上网，把数学题发到国内论坛上。高手在民间。等待几分钟后，就有高人做出数学题。
赵云鄙视：“太无耻了。”
“13号街，门牌4405。”数学题下面是个填空题，填上数字就可以获得交货地点。李起发动车辆道：“我们有麻烦了，走吧。”
“什么麻烦？”赵云看左右，似乎没有什么可疑的人或车。而且IS不可能知道这个地点而预先埋伏。
“米悟挂了，对方黑客是米悟师父酒鬼，可以从容利用D城的所有公共监控探头。FBI有一套系统，他将危险人物输入计算机。然后探头会自动识别拍摄人物是否有危险人物。”李起道：“ATM机恰巧有监控。”
“那怎么办？”
“嘿嘿！”李起笑笑接通电话道：“打猎时间到……”
“江影和其两位队员两点五十分出线在四号地区。”IS黑客敲击键盘，大屏幕出线江影购买洋快餐的照片。
“荀宣两点三十分出现在ATM机，通过颅骨比对，这人不是荀宣，而是李起。”黑客继续道：“三点五分，他们汽车被拍摄出现在十四号地区，三点十五分，他们出现在十五号地区。李起下车，购买了一包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