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剑兰已经等待和藏匿在大桥附近，只等李起脱身开路。
地平线上出现亮光，李起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赵云似乎也适应了战斗机的飞行，看看时间道：“我饿了。”
“我也是。”
“我想尿尿。”
“拉在裤裆里。”
“我想大便。”
“拉出来吃掉，饮料食物都有了，还解决了你饥饿问题。”
“你太恶心了。”赵云道：“反正在兜圈子，能不能教我怎么开飞机，转移下我膀胱的注意力。”
“没问题，不过你先得学英文单词。”李起道：“飞机上两套系统，一套飞行系统，一套火控系统……”
五点半，天空放亮，李起一个高难度动作，突然到了对方的后面。对方大惊立刻拉升。李起跟随拉升。对方急速下降，李起跟随而下嘿嘿一笑：“抓住你了。”
对方比李起想的更玩命，这一下降直接冲到了城市中，进行了低空飞行。李起毫不畏惧的压上。火控雷达传来好消息，只要坚持住，火控雷达就能排除对方的电子自卫系统干扰，抓住对方。对方显然也清楚这一点，变得更加疯狂，再次降低到超低空。低空飞行指的是千米以内。超低空飞行是十米到百米之间。
“玩命啊。”李起一看对方拼命的架势有些犹豫，城市里可是有很多高压电线的。但是李起又不想放弃目前的优势。一咬牙也跟了下去。
赵云大叫：“真会死人的，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
两架飞机就从公路上汽车头顶掠过，前机侧飞拐弯，贴了一栋大楼而去。李起跟随。大楼玻璃不知碎裂了多少。还好这地区是郊区位置，这么早的上班族比较少。没有引发人员伤亡。
李起按下按钮，五弹膛的转轮机炮开火。好吧，是虚拟弹，否则会死很多人。李起只是随便按着玩。战斗机演习系统只会判定导弹，不会判定机炮。
两架飞机这么一玩，把所有人心都提起来。他们不担心飞行员阵亡。他们担心来次911。空指立刻要求战机回到千米以上。李起根本不鸟他，但是对方没办法，无奈在即将冲击立交桥时候按照命令拉升。于是他被锁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