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比利。”
“你的老上司……”赵云疑惑问：“你怎么没有一点内疚？”
“关系一般，再说我这也没办法。”李起欲哭无泪。一个女子向自己求救，说海盗追他。比利蒙面又拿匕首。自己自然就把人家咔嚓了。李起安慰自己道：“也许比利就是海盗的奸细。”
“不是第一次杀错人？”赵云问。
“恩……不是。”李起惭愧，被看穿了。
“那第一次？”
“年轻时候在军队混，军队被狙击手偷袭。我们追击狙击手。翻过石头山发现下面有个包了脸的人手拿一把AK。我手拿一把狙击枪，把他K了。”
赵云点头：“这倒是可以理解，反正肯定是坏人。”
李起道：“那哥们是CIA的人。计划了六个月，他好容易打进恐怖份子的内部。一条消息没发出来，就被KO。刚才那家伙算我误杀第二个人。不过，不是你先出脚的吗？”
“我就是让人家终身残疾，你直接要人命。有可比性吗？”
“难道你不承认那就算你最狠的招了？”
“哥绝招是撩档，一脚过去终身不举，你要不要试下？”
两人都有些惭愧，幸亏两人都不是什么好人。虽然误杀误伤让他们愧疚，但是却不会成为什么心理负担。君不见多少电视剧坏人干坏事都是没有心理压力的。再者两人都觉的是客观因素决定了一切。李起最后下结论：“美国警察也曾经把拿手枪的孩子爆头，我们还好了。”
“还好。”赵云转移话题：“海盗找那女人干什么？”
“天知道。”李起皱眉苦思，这女人是谁啊？估摸信息非常普通，普通到自己都忽略的程度。李起戴起耳麦道：“米悟，让荀宣查下B17的乘客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