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
因为即使杀手发现大黄,也得顾忌大黄的同伴身份不明,他不敢追,只能目送大黄离开。
果然不能一个思维,戴剑也是一身冷汗,必须和聂左一样,把坏人想的足够坏,自己还要更坏,这样才能在这个游戏中打出精彩赢取胜利,戴剑拿了食物在一边慢慢享用,第一次开始认真回忆聂左的比赛,发现聂左每次都小心了极点,将这个世界想成一个充满了无限恶意的世界,除了队友就没有可信任的人,就是在这样情况下,聂左活了下来。而自己刚才是什么失误?自己是标准的做法,左右策应掩护同伴,但是……你知道这种标准做法,杀手也知道,杀手知道你会这么干,所以标准做法成为死亡做法。
任何一个抉择、命令之后,没有人会告诉你对还是错,甚至你不知道这个决定的结果。比如现在,戴剑无法判断杀手是不是盯上了大黄。但是他仍旧是要求大黄离场。十分,复活一个队员要十分。
现在到了一个让双方都抓狂的阶段,因为伴随着时间的流逝,记忆也跟随流逝,双方都难以记住照片上面具的模样。谁先拿出手机来看呢?这么多人,找个不显眼位置拿出手机应该没问题……似乎是这样,但是在面具的保护下,你不知道谁在看你,谁在注意全场。并且拿手机很有难度,原因是这衣服,这衣服宽大,并且硬梆梆的,你需要撩起衣服,伸到内衣中去拿手机。动作幅度很大,但是如果不看手机上照片,现在看谁的面具都像是自己的目标。
唯一隐秘的地方就是洗手间了,戴剑看时间,过去了四十分钟,他正在记忆进出男性洗手间人的号数,十分钟三人。为什么是男性?比赛开始前,白队和黑队各自播放了昨天电视台对每位对手的采访。双卡说了一句不该说的话,说黑队无女性。戴剑判断,这句话是真实的,因为在当时情况下,是想不到任务和性别有关。
分析师是一个很有绅士风度的人,距离洗手间十二米位置,他正在和一位女士漫步起舞,跳的很好,引了很多人注意,一曲结束,分析师获得了掌声,他半弯腰标准英式绅士行礼动作向大家致敬。戴剑闭目叹气,你跳舞就跳舞,干嘛做这动作。分析师在昨天采访中,虽然没有说明自己出生英国,但是一口浓浓的伦敦腔是跑不掉的。
这边的群众演员都有谁呢?节目是提前安排好的,所以演员不是临时拉,最大可能就是巴西圣保罗的本地人,本地的临时演员,或者公司团队之类的。而这时候出现一个英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