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兰点头:“这就是我们没有朋友的原因。左罗你和我们不同,你有很多朋友,警察中有很多与你立场一样的人。”
……
左罗知道阿伯伯,上次来A市遭遇了刺杀中了一枪,虽然保住了生命,但是预测生命不会很久,而且需要各种现代医学设备延长生命,会过的非常痛苦。
别人的痛苦在自己总是难以想像,左罗根本认不出病房中的那人是阿伯伯,其骨瘦如柴,精气神完全消失,如同一个将死之人,他也确实是将死之人。挂着呼吸机,身上插满了管子,一名医生,两名护士在隔离的无菌房间监护他。
无菌房间在棕色小楼的二楼,附近站立了四名黑衣人,一眼就能发现他们都是专业好手。迪兰使用房间外的电话,医生拿起了电话,迪兰道:“现在方便吗?”
医生回答:“可以,但是不要超过半小时。”
“好的。”
医生吩咐了一句,一名护士将一剂药水注射到点滴中,换上点滴,而后三人从房间内离开。
迪兰拉住玻璃门:“请。”
三人轮流进入一个小房间,喷射气体等手段,每人花费了一分钟左右才通过杀菌。
迪兰先到病房,扶了阿伯伯坐靠在枕头上,阿伯伯点点头,迪兰拿掉了他的呼吸器。很尊敬道:“先生,你现在可以改变主意。”
阿伯伯摇头:“我可以抽烟吗?”声音不大不小,听起来缺乏生命力,但是还是可以听的很清楚。
迪兰掏出香烟,点燃,放到阿伯伯口中,阿伯伯吸了一口,轻咳两声。病房外的医生看见,准备进入病房阻止,一名黑衣人礼貌的阻挡,和他交谈。医生看着阿伯伯,轻轻摇头,离开了病房。
苏诚第二个从杀菌房出来,走到了病床前,和阿伯伯对视了十多秒,开口道:“你很坚强。”
阿伯伯道:“我本来已经打算放弃,听说你那边出了变故,我只能再坚持下去。”
“听你说话连贯性,好像问题不大。”
“药效迟早会过去。”阿伯伯端详看苏诚:“我低估了你。”
“你很遗憾?”
“是,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预想的轨迹前进时候,没想到最不起眼的那颗棋子逆着轨迹运动。最大的失误就是,不应该将你当成最不起眼的棋子。”阿伯伯道:“能不能说说,你都知道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