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诚问:“那……”
周断道:“我好像是说,当时领导挺马如龙,还让我和马局一起去看他。他很惊讶问,马局?我说是,怎么了?他说没有。原本三天和我喝一次,那次后就再也没找我喝酒了。”
苏诚慢慢点头:“谢谢周队。”
周断心情复杂看两人:“加油,天下正道是沧桑。”说罢上车,开车离开。
左罗看汽车离开,再看苏诚,苏诚双手朝上一捋头发蹲下来:“完蛋了。”
“怎么完蛋?”
“球杆录音是陷阱。”苏诚懊恼不已:“马局对刘默的遗物过了一遍,十有八九找到了录音。左罗你想想,如果刘默调查到马局有嫌疑,怎么可能把指向周断的录音放在球杆内呢?”
“出息,起来。”左罗一把将苏诚拉起来:“他会天天盯着会所吗?没错,我们可能被发现了,怕什么,我是警察,调查案件是我的权利。而且还有一个可能,他还没发现。”
“左罗,这和李四审讯差不多,你在垂死挣扎。”
左罗摇头:“我觉得你太高估吊死鬼,他是牛,他头脑好,资源多,但是不代表他天天就防着我们。他有事情做,他有交际圈。这不是催死挣扎,我们才拿走东西三天。”
苏诚不可思议看左罗:“你觉得还回去也可以?”
左罗道:“吊死鬼也是人,也得上厕所,也会放屁。就如同你苏诚,你可以调动不少警方资源,但我问你,在没有人任何消息和征兆的情况下,你能始终盯着一个地方吗?如果内存卡被做手脚,那我们认栽,只能明刀明枪干了。内存卡是宋凯调查过,代表没有问题。这句话我一直想说,在和吊死鬼过招中,你一直在高估吊死鬼,你没把他当人,你把他当神了。”
“半神。”苏诚纠正。
左罗道:“我虽然不牛,但是还有点本事。这样,把东西送回去,如果我们被发现了,一定会被监视,这监视时间不会短。我一定能发现,我保证。”
“死马当活马医,只能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