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派员道:“第一个可能,是你们行动后暴露了,被恐怖分子暗杀,但是看FS提供资金,你们并没有进行实质任务。”
“不,第一个任务就是将我送到塘鹅成为契约杀手,我在中东有很多优势。只不过后来塘鹅有所怀疑,无奈之下我也接亚洲的活减轻自己嫌疑。”
“怎么进入塘鹅的?”
“我已经说过,伪装履历,将我包装成血腥玛丽,然后我被出卖,在一位线人帮助下,塘鹅同意协助我复仇,但是需要我成为契约杀手。我们伪装了目标,杀死了目标,复仇完成,我成为契约杀手,代号为复仇。”
“你说过,可是上次我没问这位线人是谁,是谁安排你进入塘鹅?”
“是欠过古德大法官人情的一位塘鹅成员,古德大法官找到他,告诉图标反恐需要,不管塘鹅,不管犯罪,他同意了。他的一位亲人在法国恐袭中死亡。”米拉道:“我不能说出他的身份,我知道一旦说出,就会被你们记录,而他会很危险。”
特派员点头:“回到第二个问题,为什么你没死?你的同事都死了,我刚才说了第一个可能,似乎存在协助你卧底被恐怖分子发现的可能。我认为还有一个可能,就是这个团队有人出卖了大家。”
米拉品味一会:“你意思是我那个叛徒?”
特派员悠悠道:“很合理,你是信徒,你拥有中东血统,你是一名很适合的卧底,同时也是一名很可能的叛徒,为了信仰,有时候人是很疯狂的。”
米拉大怒,坐起来,身体朝特派员,手铐拉紧她手臂,米拉道:“我不是叛徒,你去看看我的家庭,我的父母去‘卖家’朝拜,被路边炸弹炸死,我比谁都恨恐怖分子。”
特派员不着急,问:“二十年前,你的姑姑是不是向警方报案,说你的父亲经常殴打你和你的姐姐,十岁的姐姐被打住院,而六岁的你也多处瘀伤。”
米拉一愣:“我不知道。”
特派员立刻道:“其实你是恨父亲,更恨懦弱的母亲,你认为他们被炸死是阿拉的恩赐,他们死后,你和你姐姐的人生解脱了,你们被收养,养父母对你们比亲生父母要好的多,你们也没有了教义中对女性的歧视,脱胎换骨成为白种女人,这一切都要感谢阿拉……”
“……”米拉大骂,面目狰狞,如果不是双手手铐烤着,估计会咬死特派员,即使如此,双手腕被拉扯的磨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