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段希高中毕业后，和上大学之前能拿出去的所有的存款。
尹霜寒却像是被段希终于取悦到了一样，她一手轻轻摸了摸段希的眼角，手指着重在她泪痣上轻轻抚动，说：“你这颗痣……”她的声音渐渐变低，最终随着亲吻，消失在了段希眼尾的位置，“真是勾人的很……”
段希任由她咬。
渐渐地，眼尾那传来了无法忽视的疼痛。
段希张开手掌，下意识抓紧了身下的沙发，甚至隐隐约约感觉，那一块肉都快要被咬下去了。
“姐姐……”下面的人发出了特别微弱的一声叫喊。
褚妃梁回过神。
她盯着躺在她下面，眼圈通红，眼角更红，还泛着一圈儿牙印的容光，到底也没有忘记现在在做什么。
她又爱惜的舔了舔，随后换了个角度，又是一口。这一下，她一边咬一边低声问她，“说，你自己告诉我，说你最喜欢谁？”
“喜欢……”容光轰隆剧烈的吞咽几下，仰着脖子配合她，“喜欢你……”
“我是谁？”褚妃梁低声问。
容光嘴唇呢喃了几次，字眼在她口中不上不下，最终都没能真正说出口。
尹霜寒，还是褚妃梁？
然而褚妃梁却没有多给她思考的机会，已经将她的嘴唇全部堵上，唇齿厮磨间，褚妃梁低声说：“我知道，是我。是不是？”
“是不是？”
容光胡乱的摇头，双手被她抓着，几乎没费什么力道的被摁在沙发上，整个人茫然无助，却还在努力的配合着她。
“收！”张南川及时喊了停。
屋内老早被清空，除了身经百战的摄影导演和几个必要的工作人员，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
张南川看了几次回放，又对着已经换装完毕的褚妃梁说：“你可真是……”
褚妃梁挑眉。
张南川看着容光出来，慢悠悠的接上了下半句，“本色出演啊。”
褚妃梁哼笑两声，“彼此彼此。”
毕竟一回生二回熟。
上辈子她一个劲儿的克制保守，和容光亲一下都得小心翼翼规划老半天，多少便宜没占到，这辈子不补回来，亏得是谁，这都不需要多想。
容光视线都不太好意思和张南川对上。
就算再重来两辈子，这修炼厚脸皮的功夫，她都跟不上张南川一往无前的脚步。
容光上前两步，轻声说道：“姐姐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