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肆月笑了，这下也来了点兴趣，“多大了？”
“十四五？”褚妃梁想了想，“记不清楚，不过是个神童，跳级直接上了高二的。”
这下褚肆月才真的震惊了，看着查查蹦蹦跳跳的唱小跳蛙的模样，说：“……看不出来。”
“的确看不出来。”褚妃梁说，“这个月容光被叫了好几次家长了，行了，人来了。”
褚肆月带着人和褚妃梁告别，查查跟在褚肆月旁边，时不时会看她一眼。
褚肆月看着她这模样觉着挺可乐，明明也不喜欢孩子，可看见查查之后就总忍不住逗她道：“你总瞧我做什么？”
“看你好看。”查查又看了她一眼，双眼澄澈，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直白，“我喜欢你就想看你，你不喜欢我看你吗？”
在这圈里浸淫太久，褚肆月恍惚听见这毫不掩饰的话语愣了半晌，才终于缓缓的说：“不，你喜欢随便看。”
查查看她的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什么很喜欢的宝贝。
那么天真澄澈，一点杂念都没有。
被这种目光盯着，褚肆月一丁点的不舒服都升不起来。
就好像是……被家里养着的那只狗盯着一样，不光不会不舒服，还会觉得很可爱。
一路上没再说什么，查查带着褚肆月找到王璐洁的时候，她正巧拿着充电宝之类的东西出来。
见着褚肆月，王璐洁就将手里的东西全都交给了褚肆月，说道：“东西都在这了。”
褚肆月点点头，将东西收起来，看了眼查查，说道：“待会你带着她一起回去吧，平日里照应着点。”
王璐洁笑了笑，摸了摸查查的脑袋，顺手又用食指弹了弹查查的脸蛋，说道：“知道了。”
查查摸了摸自己的脸，眼睛突然一亮。
外间司机已经把车准备好了，褚肆月上车之前，突然发觉自己的手被一直软乎乎，又嫩生生的小手抓住了。
那只手没有她的手大，也并不很白嫩，并不是什么养尊处优的手，但是手指却很修长好看。
她回过头，诧异的说道，“怎么了？”
查查有点紧张，以至于她脸蛋都泛起了红色，双眼亮晶晶又水汪汪的，看着就像是一只奶生生的犬系幼崽，“这个姐姐，你……你想捏捏我脸蛋吗？你捏不收你钱。”
褚肆月一愣，“什么？”
查查紧张的捏了捏褚肆月的手心，想了想，把她的手带到了自己脸蛋上，说道：“就这样，你捏捏——光光姐可喜欢捏我脸了，别人捏一次要五块钱，你捏不要钱。”
王璐洁终于绷不住，侧过头闷闷的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说道：“是真的，老板——查查的脸捏起来就跟那些解压玩具一样，舒服的不得了，那什么，捏一捏十年少啊。”
褚肆月挑着眉毛，拇指和食指略微用力，轻轻的用了点力气。旋即她觉得手有点痒痒，没忍住，又小心的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