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渊覆在他身上,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双眸之中闪着红光,可目光温和,俨然是顾宴生这几年来最熟悉的人。
顾宴生一愣,眉梢都是喜悦,“你想起来啦?!”
敖渊眉毛紧皱,似乎想说什么,又没能说出口,只含糊不清的在顾宴生的颈侧乱蹭。
顾宴生这才发现敖渊身上的气味又不太对劲,“你是不是又发作了……怎么这么频繁?”
敖渊始终有点不得章法,最后似乎是逼急了,臂膀肌肉展现的淋漓尽致,紧接着,顾宴生耳边响起一阵什么东西被撕裂的声音,下一刻,他皮肤一凉,紧接着又是一热。
衣服让敖渊撕裂了。
可比衣服更暖更热的,是敖渊的手。
一凉一热相触,顾宴生被刺的抖了一下,才颤巍巍的伸出手说:“我、我那破了,我们两个今晚不那样了好不好,那好痛的,我还没学到怎么才能让我也跟着一起快活呢……”
敖渊愣愣的看着顾宴生,好半晌点点头。
这样子,倒有些像是从前在军营里那种傻愣愣的模样了。
顾宴生心里一喜,连忙把敖渊摁的坐那,勤勤恳恳的撸起袖子,说:“等你下次正常了,我们两个再来探讨一下怎么才能两个人都舒服,我从前听男科的大夫说要保养那才能不会那么容易受损……”
念念叨叨的说完,顾宴生抬起头,却见敖渊仍然一脸愣愣的看着他,目光专注而热烈。
他说不上怎么回事,心里突然像是一阵小猫在挠,没忍住,捧着敖渊的脸就亲了他一口。
然后还是觉得这个样子的敖渊太可爱,又和他脸贴着脸,在他的脸颊也蹭了蹭。
夜风有点凉。
顾宴生将踏上的帘子放下,回头轻声说,“我慢慢帮你……”
……
第二日一早,顾宴生再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立了一个人影。
和昨天上午一样。
人影逆着光,哪怕是正面对着他的,可他也看不出敖渊脸上的任何表情。
顾宴生:“……”
敖渊看顾宴生转醒,终于冷哼了一声,声音夹着冰,“朕昨日为何会在你这?”
顾宴生终于有了机会开口,舔舔嘴唇刚想说话,就见敖渊某种闪出冷光说:“也是朕小瞧你了,但凡是你想做的,又有什么是做不到的。”
顾宴生话到嘴边没能说出口,只能委委屈屈的闭上了嘴。
敖渊继续说:“为了活命,你倒也真是舍得什么都豁的出去。”
说完以后,他上下打量了顾宴生几圈,像是越看越生气,最终咬牙道:“别妄想朕会心软!顾七,朕早就说过,你但凡敢出现在朕面前,朕便会要了你的命!”
“待皇陵建好之日,便是你殒命之时,你若是不想死,便趁早将一切都交代。”
说完,便长袖一甩,摔门离去。
顾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