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渊应了一声。
只是谁都没料到,时间居然来的这么快。
夜晚,顾宴生觉着不能再继续这么空等下去了,他得提前和敖渊熟悉磨合一下。
不然敖渊万一下一次失控的时候控制不住自己,不小心弄错地方,把他给弄伤就不好了。
那时候他还在玩敖渊硬邦邦的腹肌。
“圆圆你这真好。”顾宴生爱不释手的说,“摸着还凉,春夏秋冬都好摸……你怎么弄到的?夏天能当降温的宝贝,冬天还能抱着取暖……”
“催动内力即可。”敖渊答。
他身上肌肉紧绷,却任由顾宴生动作,丝毫没有反抗。
顾宴生好奇,“变热我知道,但是你是怎么变冷的?”
敖渊想了想,抓着顾宴生的手,摁向了他自己的脉搏。
顾宴生仔细感觉了一会儿,然后被吓了一跳:“这么慢!”
“嗯,习武之人善隐藏自己行踪,气息便是首要的第一条。”
顾宴生似懂非懂,“和心静自然凉是一个道理吗?”
圆圆手也好摸,胳膊也好摸。
都凉凉的。
再过阵子天就热了,抱着可太舒服了,比在屋里放冰块都舒服。
顾宴生都想一直黏在他身上不下去。
就在顾宴生开始勤勤恳恳的脱自己衣服的时候,王府大门被深夜扣响。
敖渊一顿,凝眸测过了头。
顾宴生说道:“怎么了?”
“出事了。”敖渊道。
顾宴生一愣,已经听见传信的小太监一路冲到了屋子门口,失声喊道:“王爷,皇上急召!”
顾宴生和敖渊对视一眼。
然后顾宴生想了想,说:“你去吧,我在家里等你。”
“好。”敖渊回过头,三两下将衣服收拾好,走前深深的看了眼洪管家。
洪管家躬身,而后目送着敖渊驾马离开。
*
太子被废,举国哗然。
然而与此同时传出的,还有大皇子敖瑞薨逝,以及皇帝悲悼过度,加上年事已高,中风卧床,已然无法开口说话的消息。
敖渊还被留在宫里没有出来。
顾宴生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外头那些人讲话,回头问了句,“圆圆什么时候能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