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去开小灶背竞赛题,而是直接下楼往校门口走。
宋真不明白他的用意:“你让我等你干嘛?”
“去医院。”
“医院?去看江洋吗,他真的住院了?”
“嗯,伤到了头,要留院观察一晚,怕有脑震荡。”
这是伤得挺重的意思了。宋真愈加不好意思。
医院离学校有一段距离,陆知行先给宋真家和自己家打了电话说明情况,又掏出个面包要宋真吃掉,然后才骑上自行车。
去的路上宋真问他:“为什么叫上我一起去?”
“班主任让我去看一趟,毕竟是同学。那几个打人的已经被教务处叫过去了,估计得处分。”
“就只是处分吗,不用报警?”
“学校想要息事宁人。不过这得看江洋的意思,如果他要报警,学校也没办法。”
“怎么这样,难道就让人白打嘛。”
陆知行看她一眼不说话,宋真还在那里摇头:“这些人真是太嚣张,都不知道来学校干什么。就学打驾吗?”
“别太担心,一会儿你亲眼看看就知道伤得到底怎么样了。”
“所以你才特意叫我一起去?”
“你不是关心吗?一整天心神不宁。”
宋真苦笑:“这事儿跟我有关系,我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你可别误会啊。”
“我该误会什么吗?”
宋真发现跟陆知行讲话真累,他总是这么高深莫测。小屁孩装深沉呢。
宋真几天里来这张医院两回了。上次是看宋睿,这次是江洋。江洋也住三人间,她进去的时候他正跟隔壁床的病友吹牛,吹他如何一以敌五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自己又是怎么一个不小心让人暗算砸破了脑袋。
“算那小子好运,我一掌打下去偏了一点,否则他这会儿就得在太平间睡大觉了。”
宋真突然后悔自己的担心了,他这个样子有什么值得担心的,生猛得能出去再打十架的样子。
江洋看到她那嫌弃的表情,有点不满:“干嘛这个样子,我可是病人,你难道不该关心我两句吗?”
宋真走过去看了看,好像就脑袋上有点伤:“行,那我关心你一下,你有被打残吗?”
“宋真你存心来气我是不是。”
“我是真的关心。”
江洋本来想逞英雄,一看后面站着的陆知行,立马换了个态度:“还真挺疼的,宋真你摸摸看,我脑袋是不是肿了。”
说着就拉过宋真的手,在他脑袋上来回地摸。
“是有点肿,你的脸也是肿的。”
“是吗?不会吧,我很注意形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