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叶,柳叶!”
柳叶立马应了一声:“沈芸你没事儿吧?”
“没有,可是这门坏了,我打不开啊。”
柳叶假装在外面拧了两下门把手:“真的打不开,怎么回事儿啊。你别着急,我去找人开门啊。”
陆知行的朋友很快就过来了,装模作样捣鼓了一阵儿,“抱歉”地和她们道:“不好意思,门锁可能卡死了,得找专门卸锁的人来才行。我去跟老板说一声。”
说完他又走了,急得沈芸一个人在包厢里来回转悠。
她又没有手机,包厢里也没有电话,她这会儿想找朋友都联系不上。
柳叶还在外头假惺惺安慰她:“你别怕啊,我让宋真给宋睿打电话,他马上就过来了。”
沈芸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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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芸在包厢里简直快急疯了。
她一点儿也不想宋睿来,这种场合那个窝囊废来了准坏事儿。她这次特意找了别的朋友,就是想要一击即中。现在倒好,自己给锁屋里,还要让个怂货来救她。
柳叶到底在想什么,她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但酒精的作用很快发作,沈芸刚清醒一点的头脑很快又晕乎乎起来。
门外柳叶还在不停地“安抚”她:“别急沈芸,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你别怕啊。”
宋真也很“关心”她:“你现在要不要紧,还想不想吐?”
不提还好,一提沈芸就反胃,直接转身回了洗手间,又是一通乱吐。
吐得她浑身乏力,虚汗直冒。
那一刻,沈芸想死的心都有。她趴在沙发里休息,手在茶几上来回地摸索,想找点水喝。可那上面除了啤酒什么都没有。刚才明明有服务生倒的水,这会儿居然也不见了。
沈芸的嗓子被胃酸弄得有点疼,吐久了还口干,却找不到水来解渴,心里又气又急。她终于有些明白过来了。
她可能被宋真和柳叶联手对付了。
想到这一点后,沈芸挣扎着起身,挪到门边开始研究那把锁。一般的门即便上锁,从里面也是可以打开的。
沈芸尝试着冷静下来,脑子里却总是“嗡”“嗡”地响,试了几次也没能把门拧开。越心急越慌乱,手也越不听使唤,沈芸满脑袋的汗都下来了,急得把指甲都给弄断了。
费了半天的劲儿,好容易才把门给弄开,沈芸整个后背都湿了。
开门一看柳叶和宋真都在,还有酒吧工作人员。有人手里拿了一串钥匙,似乎正准备给她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