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金曼珍的胸口骤然高跳,旋即领悟到他的意思,腿也不抖了,只是心尖尖仍旧颤颤的动,全因那只手不像主人的脸那般正经,温热的手掌摩挲着大腿上的布料,磨着磨着,指尖蹭开了裙摆,肉贴肉的握住了。
吴敬颐有一种特殊的技法,专让人体会到不适不快,金景胜常年拿他没办法,就根别谈涉世未深的钱有闻,敬颐讲话跟他讲前半句,后半句好像全然忘了似的转向曼珍,说吴敬颐礼貌也是很礼貌的,唇角也带着上翘的弧度,可钱有闻堪堪体味不出丝毫的尊重。整个饭局,他被忽视个底儿掉。既不像主人,也不像客人,倒像一尊石像,必要的时候供上一杯酒水,不必要的时候完全不放眼里。
钱有闻说不出个所以然,饭吃了几粒,整个人像是浇上一层寒霜。
曼珍哪里知道两个男人之间的暗涌和斗争,或者说是吴敬颐单方面的,不动声色的斗了钱有闻,而典型书生派的钱同学,被斗得毫无还手之力,深处莫名和失落当中。
桌上二人,皆因吴敬颐陷入水深火热。曼珍从不知道,原来大腿也可以拥有细腻惊人的感受,它感受到青年修长的手指,因劳作落下的粗粝纹理,悠悠的勾着敏感的内侧,指腹深陷到肉脂里面,忽而放松,轻柔的抚慰两下,再接着——触到了紧缩紧张的根部。
ps:没有战斗力的醋王不能称之为醋王。
第23章 愤怒
曼珍低望着眼下的汤碗,精细的白瓷小碗口,里面印着娇艳的牡丹花,里面盛着清澈的白菜汤,这汤看着寡淡无味如白水,似的非常有关窍,用的是熬煮多时的高汤,专用细白纱把油和漂浮物过掉,反复多次,入口浓香至极。
蓬松黑亮的齐刘海遮住曼珍的眉眼,她嗅到香气,握着汤勺的手微微的颤抖,嘴唇半开着饮了两口,味蕾失常的尝不到半分的鲜味,雪白的脸颊上逐渐寸寸的染上了红霞。
桌面下,她紧紧的搅着双腿,只是胯骨和耻骨的天然格局让人轻易有了可乘之机,掌心先是贴住那处按压的揉了揉,麻涨的酥麻从那处灵敏的蹿到脊椎,又顺着脊椎控制了她的脑子。曼珍躲在刘海下小小的觑了敬颐一眼,他没瞧自己,正对对面的钱有闻道:“看你胃口不好,是不是身体有哪里不适?”
说着,吴敬颐朝曼珍头来一瞥,眼尾长长的上翘,浓黑的眼珠里滋生着什么东西。那东西既像一道剑光,又似一只长长的铁钩,隐晦的从吴敬颐的眼神冲入曼珍的胸口。她的手和腿同时抖了一下,汤匙差点从手心里滑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