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珍连喊两声,紧张得一直冒冷汗,那扇红色掉漆的房门缓缓的从内而开,青年冷漠的从门缝里盯她,曼珍色厉内荏的一阵发抖,拼了全力的用着勇气和气力把门推开,浅棕的眼珠子在眼眶内一转,搜寻女人的身影,没找到。身后传来咯吱一声的和门声,随即被人落了锁。
曼珍手扶着胸口,不是很敢呼吸,吴敬颐的声音里透着病中的衰弱,气息淡漠,他越过曼珍,旁若无人的躺回床上。
“看清楚了吗,这里没人。”
他用余光观测曼珍的身形,压槽磨了一下:“看够了就回去,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曼珍的目光有些涣散,噎下一口难过的口水,唇角下抿着当做没听见,跑去桌边拎了开水瓶,倒出一杯热水,冻得红紫的嘴唇将热水吹着送到敬颐身前:“你……敬颐哥哥,你喝点水。”吴敬颐不理她,曼珍眼眶一酸,将水杯放到桌上,忍耐着道:“早上没吃吧,我去外面买点吃的来!”
吴敬颐一摇头,仍然是拒绝,曼珍急促地吸两口气,膝盖又疼又软,于是往床边一坐,伸出两只手想去抱他,吴敬颐闭上眼睛,黑丛丛的睫毛落在苍白的肌肤上,许久,平顺的黑眉越皱越紧,整张脸出现一种威耸的态势,眼皮子慢慢的往上睁开:“你就会做这些?”
“端杯水,买个早餐,这就够了?讨个好卖个乖,就是你的诚意?”
曼珍无声的倒灌眼泪,拿沾着脏泥的袖子揩脸,她慢慢的站了起来,胸膛起起伏伏的,敬颐哥哥也不喊,已经有些恨他:“那你觉得我做什么才够?”
吴敬颐缓缓的一笑,这一次是真的笑开了,苍白的唇内露出一排洁净整齐的牙齿:“哈。”曼珍听着太难受,然而那人再笑了一声:“哈哈。”他扶着自己的腹部,额头上笑出了热汗。
“行啊,你真的想知道?”
此时的曼珍,简直能答应他任何事情,任何条件。
她听着他的指令,先把大衣脱了,再去解湖蓝色绒布群下的棉袜,十根葱白的手指抖抖索索的除了底裤,吴敬颐掀开湿沉的棉被,当着她的面把裤子扯下来,一条带着弧度的柱状物直挺挺的跳出来:“想要的话,就自己坐上来。”
曼珍紧着脸皮,皮上全是火辣辣的淌,当真脱掉鞋子上床来,眼睛不看乱看,匆忙中扶着热根送到花穴口。敬颐的马眼哆嗦的抖了一抖,尝到了触目惊心的濡湿和紧致,曼珍狠下心来用力一坐,登时受不住的伸长脖子吟了一声,那处被结结实实的撑到了极致,滚烫至极的温度直直的烫到了心坎上,曼珍神魂欲飞的,腰刚刚往上躲了一寸,没料吴敬颐忽然紧握了她的腰肢,狠狠的往下重压,噗嗤一下,曼珍吞下一整根可怕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