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难受又有些神志不清,一条温热的舌头已经瞅着空隙挑门而入,游蛇一般钻进自己的嘴里。舌尖扫拭着她的,他的脸再一偏,含住了她的下唇开始吸吮。
耳边是泼天大雨,黑伞把他们拢在雨中,吴敬颐一只手不够用,干脆松开了雨伞,大伞被雨水打着翻了个身,仰躺到地上去,很快在伞中央集聚了洼水塘。它惨兮兮的遭遇着雨幕的打击,正是没人管没人看的时候。曼珍同敬颐全都淋个结湿,敬颐已经将她打横抱起,边亲着她的脸和唇,边快步的往楼内去。
地板上留下一连串的水渍和脚印。
曼珍推着吴敬颐的胸口,只是对方钳着她力道极大,而她的力道极小,根本使不上力气。她真像是醉了,在心里激烈的自语,不可以,不可以。越跟外界接触,她才明白年少时期的荒唐透顶,再要仔细的想,就是很可怕!这种关系,随便谁知道,都会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
曼珍怕得直发抖,以前为什么有那个胆子乱来?因她以前什么都不用想,而现在什么都要想么?
然而敬颐把她送到床上,当着她的面开始脱衣服时,曼珍浑身湿淋淋的颤,一颗心也跟着颤,她看他的肉体逐渐的暴露出来,便也跟着出了一身的汗。
吴敬颐踢掉皮鞋,等不及脱裤子便压了上来,肌肉把雨水弄得热乎乎的往她身上贴,铜墙铁壁一样的身子重重地压着她的胸口。敬颐隔着湿衣服捏住了乳房上的一点,巧力揉弄,接着从口鼻中喷出热气,继续刚才中断的接吻。
曼珍嘤咛一声,双臂软乎乎的想要去抱他的脖子,现实中却是挪开头脸说了句不要。
“不要再这样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态,说出的话冰冰凉凉,既然必定要到头,再现在就停止便是最好的方案。
他们永远都做不成爱侣。
敬颐没有停止动作,对她的反应毫不在意,仍旧是细细的亲吻吸吮她的唇角,非常有耐心的尝试着用舌头去慢慢挑她的唇缝,一双手开始上下磨磋,胸、腰、屁股,以至到了双腿中间,他把曼珍的牛仔裤撕扯着扔下床,再把她的底裤扯到腿弯处,拿食指在蚌肉湿滑的唇缝中轻轻滑动。
曼珍渐渐的发出了难捱的喘息声,胸口和下腹空虚至极,这么些日子,她的心也是如一的空荡。现在不空荡了,那又该怎么办?
下面骚痒的越来越厉害,上面濡湿的接触已经让她要投降。
无意识中曼珍微微的张开了唇,舌头再次进来,这次她就彻底投降了。
敬颐把自己的分身缓缓的推了进去,待全数推送到根部,单手撑起来,鼻息浓重的说道:“好紧,曼珍,快要咬死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