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颐逡巡着看了一圈,买了一只切割完美硕大的绿宝石鸽子蛋,他对金曼珍浑身上下里里外外的尺寸一清二楚,闭着眼睛挑都没问题。除了鸽子蛋,他还买了女人的头面套餐,外加定制洋装无数。女人该有的东西一样不少,全是贵重精美的好东西。
他在这里带了半个小时,却花了一栋能卖豪宅的钱,眼睛都不眨一下。
洋装和饰物在几天后陆续抵达金公馆。
曼珍坐在漫天遍地的礼盒里,开始还有兴致拆上一拆,拆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甩手给阿冬。阿冬一辈子都没见到这样贵重的东西,拿着一头真丝的睡裙抚摸了又抚摸。曼珍仰躺沙发上,周边都是堆得散乱的纸盒,一时像是躺在垃圾堆里。
惊喜随着数量之巨大悄然消弭,她懒着骨头,无所谓的把睡衣送给阿冬。看阿冬羞涩腼腆的神情,曼珍想起来小环。她要是在这里,会喜的跳脚吧,不用她开口,小环会不客气的该拿拿该吃吃。
敬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场景,金小姐惫懒无聊的窝在沙发里,脸上盖着一张散发浓墨的报纸。阿冬从来都很怕他,缩着脖子要问好,敬颐打了个手势让她出去。
面上的报纸忽然被人拿开,曼珍挥舞手臂去抓:“别动,光线老刺眼。”
没想到捞到一只男人略硬的手臂,目光同吴敬颐的撞上,敬颐站在沙发后弯下药,吻上她的眼皮:“怎么了,眼睛不舒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看。”
曼珍松开他的手腕,仍旧一动不动,一是懒得动,二是不想理他,于是很快合上眼睛,装模作样的打了个超大的哈欠,表示自己很困。
敬颐抬手解了两颗衬衣领口的纽扣,浑不在意的绕过沙发边角,抬起曼珍黑压压的脑袋坐下,曼珍睡沙发枕睡得好好的,忽然枕到结实的大腿上,那是怎么变换姿势都不舒服。
敬颐把手插进她披散水滑的黑发中,指腹微微用力着给她按摩:“既然这么有空闲,我们出去玩一趟。去香山怎么样,这个点枫叶也该红了。”
曼珍终于舍得睁开眼睛,却是侧身望向茶几,声音平平的:“我当然有空闲,公司里都没什么事。也不知为什么,虽然老客户还在,新客户却一个都成不了。你知道为什么吗?”
敬颐按着她的太阳穴,按着按着便垂下头脸,倒吻曼珍片刻,曼珍起先还硬气着不许他把舌头伸进来,然而敬颐孜孜不倦的拿舌尖撩她,酥麻似蚂蚁似的乱窜,她只得羞恼得承了对方的交缠。口水互相兑换,大厅里安静得足够她听清:“唔,哥哥,好了……阿冬会看见的。”
敬颐将她拖起来抱进怀里:“看见就看见了。”
他重新把曼珍压进包围圈,一双手有条不紊的在她的身上点火。这火苗一点即燃,敬颐将曼珍抱到楼上,温情款款的为她用手指纾解了一次,再把自己赤红的庞然大物送进去。
这一次他做的无比有耐心,仿佛慢吞吞的能做到天荒地老。曼珍下面被插得汁水泛滥,床单湿了一大片,即使如此他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插。曼珍嘤咛懊恼,突然撑起脖颈朝他的肩头就是一大口。洁白整齐的牙齿深深的陷入皮肉,她没想真咬,只是肉到了嘴里,牙齿突然发了狠,当真切齿力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