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仔细叠好锦帕,双手奉还给大夫胜,言语恳切道:“既是美人
所赠,大夫更要珍惜,不要辜负了美人的心意。以后,就不要随意给其他男人用了吧。”
大夫胜:“...哈哈哈哈哈......诺,诺,是老夫错矣哈哈哈......”
秦鱼:老头儿,饭后不宜大笑的你知道不?容易把肚子笑破!
秦大母看着这一老一小耍活宝,无奈的摇摇头,跟秦母道:“往日里只觉鱼乖巧懂事,惹人怜爱,不成想竟还有如此促狭的时候,看来,该给他请一个正经的老师了。”
是正经的以师做父的老师,而不是像里典那样只教技艺的老师。
秦母怅然道:“若是君舅和良人还在,鱼应该会更快乐许多吧。”也不至于长于妇人之手,养弱了性情。
秦大母默然。
娇娇看看这个,瞅瞅那个,直觉里,他们家里如今已经跟以前不一样了,但具体不一样在哪里,她又说不上来。
她想去问大兄,结果秦川这个大兄注意力全在他的新妇那边。她去看仲兄,仲兄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她看看左右,发现无人能同自己说话,便转了转眼珠子,对自家阿母道:“阿母,您今天纺织吗?儿来帮您如何?”
一直注意全场的白露也忙道:“儿也去。”
秦母笑道:“如今诸事已毕,夏收也还要等几天,正好趁着这两天的空档将之前存下来的羊毛纺织成布匹,阿母,您觉着如何?”
秦大母颔首应道:“正是此话,你带着她们两个专心此事,其他的都可以先放一放。”
秦母一顿,知道这是一定要将羊毛和羊绒纺织成布匹献上去的意思,便笑道:“之前儿妇令人去乡里收购羊毛,其中颇有些可用的,若是搭上人手挑拣一番,说不定能多纺织出来一些羊绒布匹。”
秦大母思悴一番,叹道:“来不及了,挑是一项,洗还是一项,这些既需要人手也需要时间。如今正该碾地铺设场地打麦子的时候,人手不够,先放着吧。”
秦母有些可惜,但也知道舅姑说的是实情,在夏收面前,任何事都要往后放,毕竟,粮食才是最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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