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抹抹眼泪,哽咽道:“还不是公子你说起个没完?难道你就不回来了吗?大王不让你回家了吗?”
秦鱼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唠叨了,他给烟擦擦眼泪,笑道:“你说的是,大王并不禁止我出宫,我要是想到什么,想做什么,直接出宫来跟你们说就行了,反正咱们这里离王宫又不远。”
烟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公子,你能带奴入宫吗?没有奴,你夜里睡觉会不会害怕?”
秦鱼好笑:“我在家睡觉的时候你也不在身边,我有什么好害怕的?”
烟:“那能一样吗?”
秦鱼知道烟是担心自己,并不争吵这些,他只安慰道:“好了好了,大母也在宫中呢,我跟大母住在一起,没什么的。”
烟更担心了:“老主母年纪大了,自己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公子,大王让奴婢来请公子回宫。”
秦鱼听见声音,转头去看,笑了,问道:“长喜,你来了?大王可是有要事找我?”
长喜恭敬回道:“大王只吩咐奴婢来接公子回宫。”
秦鱼跟他道:“这就回了。”又对被吓住的烟安抚道:“我先回去了,你就住在我房里,不用担心我跟大母。”
烟只能乖乖点头,既不敢哭,也不敢说话了。
秦鱼转身上了长喜带来的马车,回宫了。
等马车走出去好远,烟又开始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后囿没好气道:“哭什么,让人看笑话,还要公子哄你!”
烟边哭边反驳道:“老翁你知道什么?从公子出生起我就贴身伺候,从来没有离开过一步,你这老翁如何能明白奴的心呢......”
后囿被麻的一个哆嗦,看看四周,见无人注意这边,才低声喝骂:“竖子!如何做旖旎之语?!”也不害臊!
烟无端被骂,给了他一个你在说什么的表情,转身进门,继续哭去了。
后囿:......真是不学无术,老夫这是眉眼抛给瞎子看,对牛弹琴了!
秦鱼可不知道这一老一少在他走后的龃龉,他乘坐马车回了王宫,直接去见秦王。
秦王见了秦鱼,上下打量他:“听说你今天在家中宴请宾客,宾客几何?”
秦王对秦鱼的行踪了如指掌,秦鱼并没有感觉被冒犯到,他本来就住在人家里,自己出去干了什么,秦王这个主人理应知道。而且,秦王一看就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君王,秦鱼自认没有什么是不能让人知道的,就更不怕他了。
秦鱼回道:“就是跟王孙图玩的比较好的几个小少年,总共不到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