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骜笑道:“私自调兵,可是谋逆大罪,末将不敢明知故犯。不过,末将连夜给大王送了密信,说明了栎阳有大盗出入的现状,我王忧心臣民的安危,便也连夜派人送来了虎符,允末将调遣五千兵将,捉拿大盗。”说着就从腰间囊袋里拿出一个虎符来给太后看。
太后看着案几上的半块虎符,脸色有些发沉,五千兵卒,都可以打一场围歼战了,用在在栎阳城中拿人,绝对是大才小用了,但也从另一方面表明了蒙骜志在必得的决心。
看来,栎阳城是一定要掘地尺了。
太后的视线放在了一字未说的秦鱼身上。
秦鱼小脸微微发白,不复之前见到他的时候健康的红晕。
太后:“栎阳令怎么说?”
秦鱼有些微微茫然:什么怎么说?
“禀太后,栎阳城中发生如此骇人听闻之事,下臣难辞其咎,好在,有蒙将军帮忙捉拿,损失不大,盗贼也没有逃脱,太后放心。下臣一定秉公执法,力求不冤枉一个无辜之人,也不放过一个徇私枉法之人。”
太后笑了,她道:“你小小年纪,倒是能分得清,哪个是无辜之人,哪个是徇私枉法之人。”
秦鱼露出一个小小的微笑,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下臣自己是分不清无辜和徇私枉法之人的,好在,有大家群策群力,又有罪人指证自供不讳,县尉县丞令史们也都明察秋毫,想必应该是做不了冤假错案的。”
太后笑道:“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这县令做的还挺有模有样的。”
秦鱼笑道:“多谢太后夸奖,下臣一定再接再厉,继续做好栎阳令,不让大王和太后失望。”
太后颔首,突然问道:“说了半天大盗,可知道这个大盗,到底是谁吗?”
蒙骜回道:“禀太后,今早,末将在赵栏的别苑里搜出来一座私窑,抓住了里面的贼首,此人乃是栎阳左工室里的一名陶匠......”
太后:“大盗就是他了吗?”
蒙骜回道:“并不是。他只是一名小小的陶匠,没有能力坐下如此大案。末将倾向于此人身后有人指使。”
太后:“既是在赵栏的别苑里抓住的,那么这个指使的人,就是赵栏了?”
蒙骜笑道:“末将同样认为非也。”
太后沉下脸色,身体微微前倾,压迫力十足的盯着蒙骜,问道:“将军以为,这个大盗到底是谁呢?”
蒙骜似是被太后的压迫感震慑住了,他低眉顺眼道:“末将还未来得及审问此人,太后若是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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