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力,固然贪婪脓包了些,但他们不显山不露水的,说不定哪个黔首百姓就是他们的人手之一,我猜,那个养马的老货,可能就跟被带去咸阳的某些人有关。”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不,烫嘴了吧?
秦鱼却持不同的看法,道:“我要的是将栎阳快速强壮起来,而不是将时间都浪费在这些蠹虫身上,快刀斩乱麻,一锅将他们都端了,剩下可以与之谋的良人,我才能更顺利的将我的政令推行下去。”
向圭大皱起眉:“我不明白,你到底在着急什么?栎阳已经是一个很繁荣太平的城市了,你完全可以稳扎稳打的在此扎根生长,你如今才六岁,你急什么呢?”
秦鱼笑道:“老师,话不是这么说的,秦国征战天下的步伐从未停止,但秦国的后续补给,却跟不上它征战的步伐。强大的军事力量,要有强大的经济基础和民众基础做支撑......”
向圭一脸惊诧的打断他的话:“停停停!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秦鱼:我在说秦国一统天下和一统天下之后的事......
秦鱼:“罢了,如今说这些还太早了。总之,那些人,不想跟他们多做无畏的争斗,正好让蒙将军一波带走,我这里也能多省些心。”
向圭凉凉道:“然后就是差点喂毒蛇了。”
秦鱼叹道:“扫除余孽,总是避免不了的。不过,今晚发生的事,倒是让我更坚定了之前做的决定都是正确的,你看看这些人,哪里还有丁点的良知,连放毒蛇这样恶毒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
之前,蒙骜抓人的时候,一开始只抓了涉事人以及他们的家人,但秦鱼提醒他,要将他们的族以及连坐之人都抓过来。虽然此时已经过渡到了封建社会,但奴隶制之下的宗法制度,可不是说废止就能废止的,实际上,就是在两千多年以后,宗法制仍旧在这片土地上存留,如今这里只有更根深蒂固的。
秦鱼要求将这些连坐之人都抓了,一个是这些人本质上并不无辜,无论有没有参与此次栎阳偷盗的案件,他们的身上,也一定会存在其他的案件。
另一方面,他也怕这些人留下来报复他,要是再觉着让他们失去亲人都是他的错,狗急跳墙,将会给他带来无穷的麻烦。所以,蒙骜去抓
人的时候,秦鱼就特地提醒他,一定要第一时间将能抓的人都给抓了。秦律严格,又事无巨细,就是抓到了无辜之人,在这样严格的律法下,该放的还是得放,该轻判的,就一定不会重判。
就这样,栎阳本地势力,一下子几乎空了分之二,秦鱼原本还有些犹豫,自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结果,今晚就有余孽教他做人了。
向圭对秦鱼说的恶毒法子不以为然,他道:“放毒蛇算什么?赵武灵王还是被他的臣子们活生生饿死的呢,还有比堂堂一国国君被活生生饿死还奇葩还恶毒的事吗?”
想到赵武灵王的死法,秦鱼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