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边生产边征战的话,这一年可以往后延长。
但这只是冰冷的数据,跟现实根本就不是一回事。
他得留出备用粮来应对突发状况,这样,供给大军的粮草,急剧收缩......
秦鱼怎么算,粮草都不是太充裕的样子。
好在秦鱼还有B方案,那就是数以几十万计的牲畜。
等谷粮吃的差不多了,宰杀牲畜也能支撑很长时间的。
秦鱼将这些数据列成表格,配上应对的方法,整理成文书,等到上党有变的消息传到秦国之后,他现在做的这些就有用处了。
公子池和孟伯禾带着长长的队伍出发了,他们的目的地虽然不一样,但走的路,都是一样的。
公子池刚到河内军营,还没缓过气来呢,就收到斥候来报,说是上党郡守靳黈被韩王召回新郑去了,因为,靳黈誓死要与上党共存亡。
公子池的心情糟糕透了,原本以为是个美差,现在居然成了烫手的山芋,其中落差,不可谓不大。
孟伯禾的心却是陡然落了地,觉着该来的,总算是来了。
武安君就是武安君,从来都没有错判过局势,这应该就是武安君从来不打败仗的秘诀了吧?
没错,孟伯禾虽然对秦鱼表现的很恭敬,他心里也确实对秦鱼很恭敬,但他从来不认为他们目前面对的局势,是秦鱼自己判断出来的。他才多大?天下大势学完了吗?
毕竟,秦鱼自己也说了:“......武安君有此忧虑。”
孟伯禾从来没往秦鱼扯白起的虎皮做自己的大旗的方向去想过。他只当白起跟秦鱼分析过目前上党的局势以及面临的变化,秦鱼自己当真了,提前做出的后手。
至于白起为什么不向大王进言,而是跟秦鱼剖析,这就不是孟伯禾能知道的了。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要马上向国内报信:上党初有变!
要国内君臣做好准备。
至于是个什么样的准备,他们只要等着听王令就行了。
河内离咸阳,可不如上党离新郑近,消息还没有递到咸阳,韩王就紧急派冯亭来接任上党郡守了。
估计韩王也怕秦国那边先一步接到消息,以为韩国背信弃义,惹怒秦王。
韩王算是挺有“诚心”的了,但变故还是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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