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虽然是主人,还是正在宴请客人的主人,他故意表现的无礼于客人,黄歇不说话,他也就当如常,自己也不说话,不理人,他就要看看黄歇能撑到什么时候。
不知不觉间,秦鱼睡着了,有仆从上来给他盖了一层锦缎裁剪成的盖毯,秦鱼也只是嘟囔了一声什么,自己拥着薄毯就这么睡着了。
向圭坐在黄歇对案,举杯致歉道:“主君在邾县遇到刺杀,受到些许惊吓,嗜睡了些,慢待了春申君,望君勿怪。”
说罢,一饮而尽,以示诚挚的歉意。
黄歇自然知道向圭说的乃是客气之语,其实秦鱼就是春困秋乏夏打盹,听曲子给听困了,放肆的睡着了而已。
但也从另一面说明了,秦鱼是从小就规受到了良好的贵族教育和无限的宠爱长大的,一切规矩都在他面前如无物,他自己就代表了所有的规矩,既狂傲,又洒脱,非常符合楚人的一贯审美。
黄歇担忧问道:“君可是已经查访出刺客乃是何人所为?”
向圭一笑,道:“并未。刺客只说自己是赵人,其他的,都未透露半分。”
黄歇苦笑道:“那可麻烦了。”
向圭好奇:“君何故言麻烦?”
黄歇继续苦笑回答道:“好似安平君之女兄,怀疑安平君之刺杀,与我等有关。”
向圭哈哈笑道:“难怪娇娇会怀疑你,你来的时机和刺杀的时间太巧合了些,而且,赵人能在楚地通行无阻,还能准确找到安平君的行踪,设计诱骗刺杀,背后一定是有人在给这些赵人出谋划策,还提供方便,你恰巧就出现了,她能怀疑你太正常了。”
“不过,我却是知道,事情不是你做的。”
黄歇感激道:“多谢君能为我开脱。就是不知道女公子信不信了。”
向圭笑道:“她信了。”
黄歇疑虑重重:“真的?她前日还言之凿凿的要让我倒大霉,见血光呢,今日怎么她就又打消怀疑了?”
向圭笑叹道:“那日,她只是
因为安平君受到刺杀气急,恰巧你又出现,正好撞在她手里而已,她并不是真的怀疑你刺杀就是你主使的。而且,楚地贵族何其多,看不惯秦人的大有人在,未必就是你春申君,我一说,她就想通了,你没发现,她这两天都不出现在你面前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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