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恭敬应下:“诺。”
李牧站在长城城墙上,看图带着秦骑兵将匈奴撵的到处跑,他身边的将领们不由露出羡慕的神色。
一个将领道:“那秦人脚上登的,就是马镫了吧?咱们赵国的铁匠也试着打了一些,但那恶金(冶炼粗糙的铁)不是太软就是太脆,脚一登就给登坏了,一点都不好使。”
另一个将领道:“若只是软倒还可用,就是千万不能崩了,否则,马正在用力飞奔呢,断掉的恶金断口很容
易就扎破马腹,让马匹发疯乱跑。”
“可不是吗?也不知道秦人是怎么冶炼这些恶金的,要是能从秦人那边弄来冶炼的法子就好了。”
“不如去上郡绑几个铁匠回来......”
李牧:“你们是怕死的不够快吗?”
将领:“秦人不是不杀俘虏吗?”
李牧:“是不杀战场上的俘虏。对抓到的间谍和叛徒,下场只有一个:死!”
将领们被李牧森然的语气吓的一个缩脖,他们倒是不怕死,他们怕的是,李牧这个主将,自从邯郸回来之后,就越来越阴晴不定了,总感觉他是在跟谁较劲一般。
李牧等无论是秦人的兵甲还是匈奴的马都跑的看不到影子之后,才走下城墙,给守军下令,继续死守,擅自出城门者:斩!
北边秦军饮马瀚海,南面河内也道了夏收的时候。
今年河内温度要比去年和前年高了一些,如果降水不减少的话,这是一个好兆头,意味着再没有旱情的情况下,百姓们夏季耕种的谷物,可以有充分的热量和光照让谷物灌浆成熟,草木也枯黄的慢,百姓们也可以多收一些牧草、茅草、芦苇、野草等草木储藏过冬。
今年将是比去年还要丰收的一年,如果不出现秋旱的话。
河内的百姓们正在如火如荼的夏收,汤榆却带着郡守府的筮师来找秦鱼。
就如每一个领兵作战的讲领身边一定会有一个会勘测山川地理会辨别云彩方向会治疗伤口懂得金创之术的术士一般,每一个郡的郡守府中,也会养一个类似的术士,只不过,这种术士是被编入秦官吏系统之内的,官职叫做筮师,类似于后世朝代的钦天监。
河内的筮师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他披散着花白的头发,只在脑袋上系了一条用染成黑色和红色的茅草搓成的草绳,额头和眉头眉尾处画着符文和图腾,仔细分辨的话,那形状,是一只展翅飞翔的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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