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视着前方,没有看他,嘴上却是丝毫不慢:“我是学过的,动作比你敏捷得多,当时我说不定的躲开了,你也不用挨这一刀。”
“那如果你没躲开呢?”
此话一出,唐欣沐一口气提在嗓子眼,却没了下文。
沉寂了片刻,她语气没有刚才那么气愤了,郁闷的叨叨了一句:“我就这么欠你一个人情了!”
闻言,何初泽突然轻笑了一声:“原来你在乎的是这个?”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不喜欢欠别人什么了!”她说着瞥了他一眼,几秒后,又郁闷的低声低估了一句,“特别是你这个人,烦死了!”
听见她的嘀咕声,何初泽看了她一眼,半晌才道:“你可以不用放在心上。”
闻言,唐欣沐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伤口缝了几针,包扎好伤口,唐欣沐道:“你要回家还是要去哪里,我送你过去吧!”
她既然开口了,何初泽也没有客气:“那就送我回家吧。”
“那上车吧!”她帮他拉开车门道,然后便绕道自己那一边去。
路上,唐欣沐看了一眼他缠着纱布的手臂,道:“这两天家里找个保姆,凡是让保姆去做就行了。”
“小伤口,不碍事。”他道。
“我觉得碍事!要是你伤口后面崩了还是感染了,我还得继续负责,你也该知道我不喜欢见到你。”她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咱俩之间,能不见面还是尽量不要见面的好。”
话落,车厢内顿时陷入沉寂,两人都没有说话,半晌,车厢内响起他清冽低低的声音:“这么久了,还没释怀吗?”
闻言,唐欣沐撇了他一眼,扯了扯嘴角:“你觉得呢?那可是我的第一次,如果换做是你,你的第一次是被人强暴没了的,你能那么轻易释怀吗?”
停顿了一下,她轻叹了一口气又接着道:“其实吧,如果当初强暴我的人是别人,我狠狠的揍他一顿或许就能释怀了。但是那个人偏偏是你,偏偏你嘴里还一直喊着瓷儿的名字。我能那么轻易的原谅瓷儿,但是我没办法让自己那么轻易的就原谅你。”
“你知道那一晚上,我失去的不只是那一层膜,还有我对你的……”她说到一半,又戛然而止,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算了,现在说这些也没有什么用。”
车子在公寓楼下停住,唐欣沐道:“到了,下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