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明白,太难了。男主角的心理活动太复杂,我猜不透。”
曾明煦就也回家翻了翻,结果越看越无语,这男主角根本就是个疯子,前后言行极其不一致。一会儿虐女主虐得跟人杀了他全家似的,一会儿又爱的要死要活一副没她活不了的精分样。
曾明煦忍着恶心匆匆翻完全书,以后彻底断了拿这种书荼毒司莹的念头。
现在她不看教科书了,改看各种案例与心理分析类的书籍。有一次娟姐不小心瞄到一眼,吓得直接跑来找他。
“曾先生,你劝劝司小姐,年轻小姑娘看那种尸体啊血啊的书,她不觉得害怕吗?”
害怕?只怕是喜欢得很吧。
司莹就是这么一个从小到大都活在自我束缚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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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明煦到家后没在客厅里找到司莹,又绕到餐厅里看了一眼。
娟姐走之前做的一桌菜还都摆在桌上,看上去早已都凉透。司莹的专属饭碗也在那里,一看就是一口没动。
所以她没吃晚饭?
曾明煦又上楼找她,敲了半天她的房门也没人应。打电话能听到房间里手机的铃声,但就是没人接。
因为不放心曾明煦开门进去看了眼,从卧室找到浴室,却始终没有司莹的身影。
他又离开房间往楼下去,顺便给娟姐打了个电话。
娟姐在那头回忆了一下:“应该没出门,司小姐回来就回屋了,哦后来她有出来过一趟,问我附近有没有便利店。我问她是不是要买零食,她好像说要买酒。我就回她一句说不用买,咱们不是有个很大的藏酒室吗,那里什么酒都有。”
曾明煦挂了电话就拐去了藏酒室,果然在那里的吧台上找到了司莹。
她的面前摆了一堆酒瓶子,不光有啤酒,红酒香槟威士忌各种瓶子摆在一起,每一种都空了一些。
而她手边就躺了一个杯子,看起来这小妮子是拿酒当水喝,各种酒类连番上了。
就她那点子破酒量,每个尝一口就得醉到明天晚上。
曾明煦无奈笑笑,过去轻拍司莹的脸颊。她剪了短发后多了一股子英气,是跟从前不一样的味道。那种由内向外透出的坚强有时候更能让人产生一种保护欲。
尤其是现在她还这么睡着,细密的睫毛像是掩盖了心里所有的委屈与不快,但身上散发的浓烈酒意又将它们全都释放了出来。
曾明煦眼见拍不醒她,只能笑着伸手去搂她的腰。
刚把人从吧台上扶起来,司莹就跟通了电一样,一下子又清醒了几分。她睁开眼睛望着来人,理智与混乱交夹在眼神中,迷离里透着强行挤出的一丝镇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