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答案出人意料,男人们除了曾明煦皆是一愣。
“这么说你喜欢死人?”
“嗯,每天打交道,有点感情了。”
众人皆是后脖颈一凉。
“你这每天干的都是什么工作啊?”
“我是法医,除了解剖尸体外,还要负责缝合尸体。各种脏器也要处理,就像这串鸡肾,我们通常得到一个肾脏后需要切片化验,有时候尸体的脏器破裂的话,我们也会帮着缝起来。”
刚刚还哟五喝六的男人们立马后退三尺,带队的那位咽了下口水,颇为认同地拍拍曾明煦的肩膀:“我总算知道你为什么看不上她了,还是离远点好,万一晚上趁你睡着把你切开再缝上呢。”
“给你那玩意儿雕朵花怎么办。”
“切了也没关系,法医小姐姐还能给缝上。”
“顺便再打个蝴蝶结。”
司莹听着他们的说笑,露出了久违的笑容。今晚这顿饭吃得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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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房子的事情进行的却不大顺利,主要是司莹工作太忙,根本没时间去看房。中介倒是很热情,愿意晚上为她加班。可她不敢一个人跟个男人晚上去看房,所以只能约定她周末休息时再去看。
这两天她就一直住在快捷酒店里,进进出出几回后,和前台的人也算混熟了。
就有人好奇地跟她打听曾明煦的事情。
“那天那帅哥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我打车碰上的司机。”
“那你还有他电话吗?”
“没有,路边随便拦的。”
前台听了直羡慕司莹运气好,她们打车怎么就从来没碰见过这么帅的司机哥哥。
除了找房子,更让司莹头痛的是怎么才能找到她爸和继母。她回过家里的几套房子全都不见人影。而且回去了她才知道,原来这些房子全叫她爸给卖了,现在不是被房产中介接手,就是新房东已经准备入住了。
她留在房里的那些东西被人扔了大半,只拿回了很少一部分属于她的小东西。里面还有学生时代用过的课本和文具,司莹全都拿回了酒店。
她爸的电话一直不开机,她也拜托了队里的同事给手机做了定位,找过去却发现是一个垃圾集中站。显然她爸早把手机扔了,过了这么久已被统一收至垃圾站。
她也给大伯姑姑他们打过电话,但大家都不知道她爸在哪里。大伯对她还跟从前一样关心,让她不必太过担心。
“人我会继续找,你好好工作生活就行。要是有困难就来大伯家,还有策策那边我会让人去照顾,你不用为钱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