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宁卿因为还没比完,一时走不了,却又担心冯楚楚的情况,只能巴巴地送她到门口,转而冲进洗衣房,只盼比赛能赶快结束。
幸好除了她之外,刘毓等其他人也是这么想的。只有那些记者,才唯恐天下不乱,围在那里动歪脑筋,希望能从中发掘出些新闻点来。
至于那个惹事的女人,则被燕子他们拉进了一间房,连威逼带恐吓,把她吓得哭个不停,承认了是自己使的坏。
“我看那些记者老围着她转,一时气不过,怕她赢了比赛,所以才想绊她一跤,让她受点小伤,不能参加接下来的比赛。”
燕子满脸阴冷的表情,凑近她的耳边,大吼道:“你这是让人受小伤的技俩吗?真要让你绊倒了她,你就成谋杀犯了。”
大志看燕子情绪激动,赶紧拉住了她。那个女人则只知道在一旁哭个不停,不过,她心里应该也清楚,自己的选夫之路,算是已经走完了。
因为没有闹出大的事情,所以也没有报警。总编当时是希望事情越少越好,要是叫来警察,被现场的媒体这么一拍,明天只怕全城的头条都是他们的了。所以,能低调就一切低调,反正冯楚楚的医药费,杂志社是全包了。
比赛一结束,阮宁卿也顾不上寻找机会跟苏天青放电,匆匆赶往医院。刘毓知道她是冯楚楚的朋友,反正自己也要过去,便开车带了她一程。
两人赶到医院时,冯楚楚已经看完医生,住进了病房,脚上绑了石膏,架在了架子上,整个人显得既滑稽又搞笑。杨光则陪在一旁,喂水喂饭菜。
刘毓看到这个情景,心里有些不舒服,只能装作不在意,扫视了病房一眼。这是一间两人的病房,另一张床上也躺着个女病人,一时也看不出得了什么病。
病房里除了杨光外,还有一个人,就是罗佳琴。她一听冯楚楚受了伤,下了班就赶来这里了。此刻正在那里剥香蕉,见到阮宁卿,高兴地站了起来,笑道:“宁卿,你来了啊。比赛怎么样?”
阮宁卿还没开口,病床上的冯楚楚已经精神饱满的叫了起来:“她啊,手法熟练得很,一看就是经常打扫家里的,应该没问题。说不定,到最后还真让她勾搭上苏天青那傻子呢。”
阮宁卿被她说得脸一红,害羞地打了一下她那被吊起的脚,骂道:“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啊。”冯楚楚被她轻轻打了一下,觉得有点疼,便装模作样地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