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推拉之间,不长眼的刀子就这么划了出去,在冯楚楚不算细嫩的手背上,划了一道长长的口子。
血一下子冒了出来。冯楚楚只觉一股刺痛,大脑神经反应过慢,还没叫出声来,就被耳边的一阵尖锐叫声给吓出了心脏病。
回头一看,Cindy一副要死的模样,整个人慢慢地往下瘫去,任凭刘毓怎么用力,也没办法将摊烂泥扶起来。
冯楚楚本想叫痛,看Cindy那副样子,真是好气又好笑,别人为她的破事受了伤,她倒好,见血就晕,倒是能找个借口避过一劫。
大奶见手中的刀伤了个不相干的人,一下子就有些脑子发懵,反应变慢,刚才那股子要捅破天的怒气,也随之慢慢平复下来。她看着手中的刀,上面还沾着丝丝血迹,再看看已是有些发晕的Cindy,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终于一屁股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
她这一哭,倒把在场手忙脚乱的各路人马都给震了住。刚刚还嘈杂不堪的摄影棚内顿时安静一片,只能听到一个女人放肆的哭声。
冯楚楚让人帮着把手胡乱包扎了一下,看那中年妇女依旧没有停手的意思,哭得越发起劲,听得她头痛手也痛,心烦不已。
她走上前去,一拍大奶的肩膀,不耐烦道:“好了,别哭了,哭就能把男人给哭回来?”
那大奶不到冯楚楚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想起这些日子来心里受到的煎熬,更觉得心酸,心里的火气又冲了上来,一下子从地上爬起来,手里还握着那把沾血的刀,刀尖指着瘫坐在椅子中的Cindy,不住地骂道:“狐狸精,小荡妇,不要脸的女人,为了别人那点钱,什么丑事都做得出来,中则说,你就是个倒贴的赔钱货。”
她来回地不住骂着,其他人也都没了劝架的兴趣,反倒都站在那里,看她能骂多久。只有冯楚楚,牛脾气一发,着实看不下去,一把夺过中年妇女手中的刀,狠狠地扔在地上,两眼圆睁,骂道:“你给我闭嘴。像你这种脑筋不清楚的女人,被男人甩了也是活该。”
“你说什么!”大奶见自己一受害人,居然还让人这么骂,更是暴跳如雷,“你跟这小骚货根本就是一路人,我看你也不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