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今晚韩即楚邀请大家一起去酒吧喝酒时,她就已经能猜到,这里面的事情,绝对不是那么简单。原本还有些担心的她,现在倒是可以完全地放下公司事务,好好地放松一下了。
可是,她一看到韩即楚的脸,就又轻松不起来了。现在不是关心公司盈利的时候,自己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如何与韩即楚相处,成了摆在她面前的首要问题。
一整个晚上,这两人都没有说几句话,莫雪帷故意坐得远远的,跟妹妹粘在一起,偶尔跟杨仲微闲话几句,蒋诚度也时不时地会来跟她喝上一杯,只有韩即楚,似乎也在故意避着她,并没有要上前来说话的意思。
难道说,他不应该跟自己说几句吗?在得知了当年的秘密之后,他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呢?
莫雪帷斜眼看了韩即楚几眼,无意中发现,他竟也在看自己,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眼睛里也读不出什么东西。莫雪帷除了扯扯嘴角表示一个友好的微笑外,没办法做出其他任何的表示。
第二天一大早,所有汇众的员工,都返回了青周。莫雪帷这个吃白食的家伙,来的时候是坐的杨仲微的车,回去的时候,却被蒋诚度以权谋私给拉上了他的车,美其名曰平衡人数。至于韩即楚,没有人搞得清楚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因为当所有人都准备出发时,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蒋诚度对此是这么跟莫雪帷解释的:“即楚他去处理点事情,善后一下。”
莫雪帷坐在副驾驶座上,一脸疑惑道:“这个事情,你不需要向我说明吧?”
“呵呵,确实没必要。”蒋诚度打了几下哈哈,突然换了一种轻松的口气,笑道,“曼璎回美国了,你知道吗?”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他们下个月,不是要举行婚礼吗?
“怎么,你不明白吗?”蒋诚度伸手敲了下她的脑袋,“真笨!目前你面前的障碍,已经打清了十之八九。如果我大发慈悲放你一马的话,你跟即楚,岂不是可以百年好合了?不过这样说起来,我可有点亏。我追了你半天,难道最后还要管你叫‘嫂子’不成?”
“徐曼璎这么爱韩即楚,她为什么要走呢?婚礼难道真的要取消吗?”
“就是因为爱,所以才要走吧。事实上,我一直觉得,曼璎走得太迟了,她压根儿就不应该吊死在即楚这棵树上。韩即楚这棵大树,一心只向莫雪帷这个太阳伸展树枝,死守着他,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