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何时,他柱子一直都梦想着自己成为一个了不起的大英雄,以赢得喜儿的心,让喜儿对他投怀送抱,多少次在这美梦中柱子不愿意醒来,醒来后却是深深叹息,疯狂的练习自己的武艺。
拖着疲惫身体的李郎中正在正堂与虎子校互相敬酒,两人谈笑风声,而最多的话题都是围绕着龙中天而来,虎子校把发现龙中天的过程一五一十的告诉李郎中这不得不让李郎中感叹。
“我们这里距离游龙山百余里,处于游龙山的下游,这个年轻人肯定遭遇了一场大战,很有可能他的军队全军覆没,唯有他身受重伤,在强大的生命力支持下,被海水送到我们这里,没有想到我们注定还是遇到了军人。”李郎中惨淡的一笑。
此时此刻李郎中深深叹息一声,他的视线仿若模糊,不过很快恢复清明,而虎子校更是短暂的失神,此时此刻两人好像想到了什么,彼此看了一眼,露出苦笑,同时叹息一声:“哎……”
这是叹息包涵很多东西,而这些东西只有两人明白,对其中的寒意一清二楚。
“不知道现在那个小子什么情况,能不能吃下去饭,幸亏女儿长大了,不然照顾病号对于我这个大男人还真是个麻烦。”虎子校向着内屋看去,眼睛一聚停留在门口柱子的身上,对于虎子校的行为心知肚明,不过停留在柱子身上的眼神只是一顿而已,带着笑意给李郎中倒酒。
“今天老哥劳累,一定要多喝点,喝得醉了才能安安稳稳的睡个好觉,我们才不会做那个该死的噩梦。”虎子校说道,一次次的与李郎中碰酒,两人如同酗酒如命,酒过三巡两人已经被酒精麻醉的迷迷糊糊。
李郎中粗大着舌头,看着与自己一般朦胧的虎子校笑了笑说道:“老弟啊,我,我李长仁在这里只有一个兄弟,那就是你,我们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交情,你说对不对。”
“那是当然!”虎子校眼珠子一瞪,他认为李长仁说的都是废话,他们是什么关系,比亲兄弟还要亲的感情。
“呵呵,这样就对了,有件事情我不得不说。”李长仁用力眨了眨眼睛,让自己保持一点清醒,眼睛从自己儿子身上扫过,其实对于儿子的心意他何尝不明白。
“老哥你说,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到,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虎子校的酒意清醒了一分,郑重的说道,他可是明白李长仁一般不是特别重要的事情一定不对自己开口。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孩子都大了,柱子对喜儿可是喜爱有加,老弟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孩子的终身大事,毕竟我们都要老了。”李长仁微微一叹。
“老哥的意思是?”虎子校已经猜到了李长仁的意思,脑袋快速的思索着,端起桌子上的一杯酒一饮而尽。
“为柱子提亲!”李长仁的话斩钉截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