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多久呢?他在心里盘算着。
得再快一点。只有登上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他才能肆无忌惮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比如,让身侧的男人彻底属于他。
无垠的黑夜之中,殷旭嘴边勾起一抹残酷又兴奋的笑,目光像在凝视爱人,又仿佛猎豹般盯上了期待已久的猎物。
……
一晃到了九月。
已是初秋时节,褪去盛夏的炎热,京城的天气令人舒服许多。齐庸凡觉得这婚结的还真不错,做做生意吃吃酒,夜里还有美人在侧,小日子过得不要太逍遥自在。
唯一令他不满意的可能就是厕所了。这边只有木桶,贵族们称之为溺器。公主府不缺钱,特意为主子打造了好几只纯金溺器,上面还有软塌悬空垫着。
每日方便过后,自有仆人安排打扫。
但齐庸凡还是挺不适应,他更怀念自家房车里的抽水马桶。
虽然现在住的地方面积扩大了,一间卧室比好几辆房车加起来的总面积还要大,可正所谓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齐庸凡想回到南山镇的心情愈发迫切。
只是殷旭仍不让他走。也是,他们才结婚了十多天,若是刚新婚燕尔他就匆匆回故乡,难免遭人诟病。
这段日子齐庸凡时常跟着殷旭进宫,参拜皇上与皇后。
皇后年纪大了,脾气不好,以前就很讨厌殷旭的生母,对他们冷言冷语的,干脆眼不见心不烦。
皇上崇尚道家,日日炼丹求仙问道,而他的妻子却一心向佛,闲着没事便会念念经敲敲木鱼,着实有些可笑。
向来也是因为这些观念上的不同,两夫妻虽身处宫中,却已经十来年未碰过面了,处于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皇后唯一的孩子,太子,前些年去世了,她便仿佛真的一无所求一般,一心向佛。
这日他们刚从宫里回来。皇上赏了他们两颗自己炼的仙丹,以及若干金银珠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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