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白宣话音刚落,门口便响起了敲门声,传来了东来不安的声音:“太子殿下,您还好吗?”
想是方才屋内的动静吓到了东来,才让他忍不住开口询问。楚贤正是有气没处发,便冲着门口大叫道:“本宫好着呢,你给我滚一边去。”
东来听到他的声音,这才放下心来,对他的责骂却是不以为然。一个忠心的奴才,是从来不会记得主子骂自己的那些话的。
叶白宣见楚贤气愤难捺,便也懒得理他,只是看着表情有些呆滞的江篱,挤出几分笑意道:“想不到,找了半天,却是找到了空盒子。不过,或许也未到绝路也未定。”
“还有什么路可走?”江篱听他如此说,开口问道。
叶白宣却只是摇摇头,无奈道:“我也未知。”他的话说到此处,忽然又停了下来,鼻子用力地在空气中吸了几下。
“怎么了?”江篱对他很是了解,见他做出如此举动,不禁好奇道。
叶白宣却不说话,只是端详着手中的木盒,又将它凑近了鼻端,细细地闻了半晌,这才悠悠地吐出两个:“不——对!”
“何处不对。”楚贤听得这两字,整个人又活了过来,蹿上前来追问道。
叶白宣将木盒递到楚贤面前,示意他道:“你闻闻这盒子里的味道。”
楚贤不明所以,却也未加拒绝,遵照吩咐闻了几下,开口道:“这盒子里,似乎有股药材的味道。”
“没错,就是一股药材味。这根本便不是装兵书的盒子。”叶白宣终于说出了心中的结论。
“为何如此说,便凭这盒中的药材味道?”楚贤问得有些心虚,他也有些头脑发晕。
叶白宣点头道:“便是这药材味。若兵书真装于此盒中,怎会闻到的不是油墨味,而是药材味?”
“或许这盒子装兵书前,曾装过药材也未定。这木盒看来,很是普通,或许曾是药盒也难说。”轻轻眨了下眼,江篱的声音有些疲倦,她对那兵书,忽然便少了几分兴致。
“不可能。”叶白宣语意极为坚决,否定道,“即使这木盒在装兵书之前装过药材,也必定会留有油墨的味道。二十多年前的药材味尚且能留存至今,又何况那书的油墨味。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