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篱冷哼一声道:“信与不信,都随你。今日你若得不到云庭刀,便要毁了三生门,也随你。”不愿再与他多话,江篱转而往屋里走。
伍梓杉上前拦下她,颇有玩味道:“好,我便信你一回。”说罢,又吹起手中的玉笛。那些鸟鹊听得笛声,便如得了指令一般,即刻住嘴,扑扇着翅膀,纷纷往天下飞去。一时之间,那天上的月亮,也被那鸟鹊组成的黑影给遮住了光彩,天色变得更为晦暗。
江篱见此情景,脸上虽有不悦之色,心中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这伍梓杉会此妖法,懂得用笛声控制鸟鹊伤人,若有一天,他真与三生门为敌,只怕是凶多吉少。
伍梓杉却走上前来,拉起江篱的手,脸上露出一丝坏笑,道:“江姑娘,今日我卖你一个面子,那你是否也该帮我一回才是?”
江篱一把抽回自己的手,略带怒意道:“你要如何,说吧。”
“痛快!”伍梓杉拍着道,“江姑娘真是个爽快人,既然如此……”
他话未说完,便见有几名男子匆匆向此处跑来,便收起话语,连道别的话都未说,转身便走,那身形轻如烟纱,竟好似叶子在风上飞过一般,飘至了一旁的屋顶上,眨眼间,便已没入夜色之中。
江篱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有些莫名,但也无心再去理会。庄内的几大管事已跑了过来,脸上身上皆带有血迹,见到江篱,便直叫道:“掌门,不好了,方才不知从何处飞来上万只鸟,凶恶无比,伤了庄里不少人哪。”
江篱点头道:“此事我已看到,兄弟们伤势如何?”
傅闻鹰伤未痊愈,此事脸色依旧不佳,拱手向江篱道:“兄弟们方才奋力抵抗,多少都有被那些鸟鹊啄伤,所幸都无大碍。幸好掌门无甚大碍,真是不幸中之大幸啊。”
三生门前几日刚遭黑渠岭暗算,元气大伤,还未恢复过来,却又不知从何处来了群怪鸟,到处伤人,真是乌云罩顶,倒霉到了极处。便连那往日一向乐观开朗不拘小节的四当家周回英,都是一脸愤恨的表情。他听傅闻鹰如此说,再看看江篱,突然有些吃惊道:“说也奇怪,掌门身上竟无一处伤,这院子里,也无死伤的鸟鹊,不知方才,到底发生了何事?”
丰元在一旁,脸上露出些许疑惑的神色,小声道:“方才这里,似乎有个人……”
江篱扫了在场的诸人一眼,清着嗓子道:“没错,方才在这边的那个男子,便是用笛声招来鸟鹊之人。他的名字,叫做伍梓杉。”
“伍梓杉!”傅闻鹰一听这名字,即刻叫了起来,转而蹙眉道,“为何竟会惹上了他?”
群雄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