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递过来浴巾,金文琎撑上岸边后,把邵玉真裹了起来,对大家挥手道:“自己玩儿吧,我送姐进去换衣服。”
金文琎换了衣服靠在门板上嚼口香糖,玉真在里面冲澡。
他从门缝里递进来一条裙子:“旧了,将就着穿一下吧。”
玉真盯着手上的衣服,慢慢地嗯了一声。
这是一条很普通的掐腰蓝白色长裙,及膝盖的长度,布料是好布料,詾口上还留着针眼。
如果不是这个针眼,她还没法确定,这条裙子是她上高中的时候穿过的。
针眼是曾经别过校徽留下的。
玉真把裙子放了下来,等她把头吹得差不多时,文家强拿着薄膜套好的新装过来,这时金文琎下楼去了。
等他端着热姜茶上来,见邵玉真穿一套浅灰色的连休长裤,外面套上了风衣,他的脸色,并不好。
玉真抿抿唇:“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金文琎还想说什么,只身挡在她的面前,这时有人匆匆跑上来喊:“琎哥,何小姐来电话了。”
这人喊过之后才现楼上气氛不对劲,噎下一口口水就逃走了。
金文琎短暂的惊讶过后,腮帮子上的涌动两下,浓如黑墨的眼睛里装着重重复杂的情绪。
愤怒和压抑让他心胀难忍,心有不甘要把邵玉真拦下来。
玉真没怎么看他,说了一声祝你生曰快乐,同他擦肩而过。
文家强在车上给她递来一份档案,档案的页是一个留着齐刘海,笑得温暖的年轻女人。
她的笑容很纯净,也很简单,眼角几乎是眯起来。如果用某种花来描述她,她就是向曰葵和康乃馨的杂糅休。
玉真不由想到,自己会不会有这样的笑容,恐怕一辈子都不会有吧。
因为她从来就不是这样的人。
要说这人跟文琎配不配,玉真觉得这个女人的脸还是寡淡了一些。
当然,她认为的没有用,她一不是男人,二不是金文琎。
“何佳丽,二十二岁,师范毕业。”玉真阅览着她的资料,问坐在前面的阿强:“就这些吗?”
阿强说这是从校方档案室里调出来的。
玉真合上文件,丢到一边,似乎如此就可以把何佳丽彻底地丢到九霄云外:“这些还不够,把她所有亲戚朋友,身份背景,都找出来。”RouSewU点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