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慎想了想,因道:你若觉得锦绣训导起来太过麻烦,以后少与她来往便是,反正孤与锦绣并非同母,她轻易也不会到东宫来。
乔薇听着陆慎这番发自肺腑的话,恍惚中有一种错觉,觉得自己成了分化亲情的狐狸精,故意害他们兄妹失和。
其实她并非多么在意陆锦绣这蒙昧孩童的想法,故意这么说,不过是想看看陆慎的反应罢了呃,或者说试探一下自己在陆慎心中的分量。
可陆慎这么郑重其事,乔薇反倒懊悔了,忙露出笑容道:说什么呢,殿下还以为她能给我气受不成?等着瞧吧,只有我欺负她的份,她绝对奈何不了我的。
陆慎揉揉她的头,颇有几分宠溺意味的道:孤就知道你是个小狐狸精。
他一只手在乔薇衣襟里揉搓起来,力道渐大,两人的呼吸也渐渐粗重。乔薇回忆起那日马车上的风光,不禁两腿发软,下意识地便想挣脱陆慎怀抱。
陆慎除去外袍,只穿着亵衣亵裤站在寝殿里,炙热而坚硬的胸膛大敞着,简直是座人肉火山,走到哪里都被他的热力所融化。
乔薇还未来得及夺门而出,纤细腰肢便已被陆慎大手捞起,压着她柔软的身躯卧倒床上,如同老松压嫩草。
乔薇跟离了塘的青蛙一般,四脚乱踢乱蹬,嘴里还叽哩哇啦的发出怪叫,并非她情到浓时吐字不清,而是陆慎那宽大的手掌压在她唇上,不让她唤人来。
继而他将手松开,乔薇刚喘了口气,陆慎的唇又如影随形附上身来,紧紧贴着她,将她的闷哼堵回到喉咙去。
乔薇觉得陆慎的吻技越来越高超了,大约是勤于练习的缘故。从前他就是头蛮横的狮子,接吻的时候两个人都能碰破嘴唇,现在他却能用舌头数清她口腔中的每一粒贝齿,再灵活的从安全缝隙游过去,保准不会受伤。
乔薇在他绵密又繁复的吸啜下,很快就陷入缺氧状态,整个人亦迷迷糊糊起来。
她茫然看着身上悍然又俊美的男子,只觉得十分诧异,说好的给他妹妹算账呢,怎么竟算到床上来了?
陆慎舔着她肩膀上一粒米色小痣,笑得邪魅狷狂,孤这就是在帮她出气啊,夫妻之间还能怎么算?
乔薇彻底对此人的逻辑无语了,陆锦绣怎么会将他视作好哥哥的?眼前明明是个老色鬼才对。
她默默为陆锦绣掬一把同情泪,可怜的小姑子,她真是痴心错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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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乔薇存心将韩贵妃摆了一道,看来似乎无甚影响,因韩贵妃在宫中的待遇一切如常,而嘉禾帝亦未听闻发怒。不过乔薇并不着急,这种事讲究循序渐进,韩贵妃苦心经营多年,绝非一招小小的暗算就能扳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