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薇闹了个大红脸,哪还有底气同他抢白,只悄声嘀咕,谁叫你二话不说就来脱人衣裳的,昨晚上那样慢吞吞的,这会子动作倒快
不过是顺嘴带上一句,谁知陆慎的脸又黑了,你嫌我慢?
呃,就算他会错了意,那也是夸奖不是么?难道得称他三秒男才高兴?
乔薇还不及解释,就见对面的男人如一条大狗般扑上身来,叼住她耳垂道:快也有快的做法,你我不如试试。
这人真是疯了,乔薇怀疑他伤在脑子,否则怎的越发古怪邪僻起来?无奈她的力气比起陆慎那是蚍蜉撼树,怎么也推不开,想出言呵斥也不成,因她的唇已被陆慎牢牢封住。
她怀中的手炉袅袅冒出热气,陆慎的唇却带着微微凉意,这般冷热交织下,弄得乔薇的脸也一阵红一阵白,身子也颤动起来。
她觉得两人此刻的体位很适合作为春宫图的素材。
正闹得没个开交,外头张德忠的声音响起了,殿下,方才各宫送的贺礼是先放到库房里,还是等您亲自看过后再决定?
其实这话一半是说给乔薇听的,因那些娘娘们准备的见面礼多是首饰钗环一类,只是张德忠自觉与女主子颇为生疏,不敢多来打搅她。
陆慎不应,张德忠只好近前来,脚步声愈发清晰入耳。
这臭贼,难道想让下人们都来开开眼?乔薇不知从那来的一股勇气,奋力将陆慎推开,自己忙正襟危坐,理好方才被他弄乱的衣裳。
张德忠掀开帘子,就见太子妃一脸肃然,太子殿下倒是意态舒徐,神情颇见玩味,他一个太监不曾经历男女之事,想着莫非又吵架了?似乎也不大像,两人瞧着势成水火,却是你瞪着我我望着你,一刻也分不开呢!
打从太子成亲之后,东宫的气氛就越发古怪了,真叫人猜想不透。
张德忠按捺住心中疑惑,将方才那句问话重复了一遍。
不是什么大事,陆慎便闲闲道:先放着吧。
这便是要请太子妃过目的意思。
张德忠知趣的应了声是,放下帘子,随即一脸狐疑的问向同行的侍女,太子妃在家中时也这般不苟言笑吗?方才对着殿下一句话也不说,倒像是生谁气。
怎么与传闻中的似乎不太一样。
青竹虽也不曾经历过,不过乔家家风宽和,诸如此类的话本子她在私底下看了不少,心底自然如明镜一般,因谆谆道:不必理会,主子的事情他们自有主张,瞧着吧,等晚上就会和好如初了。
张德忠更糊涂了,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