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今天听讲了,就会知道自己刚刚写的东西有多蠢。”
“嗯?你?说我?”安礼笛不可思议盯着宁扬叶,看着以往喜怒不显于形色的人,现下周身的气场仿佛变了,更深的距离感甚至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宁扬叶料她被自己抓了把柄,用辞愈加放肆。
“说你不行?愚蠢又自大,情商踩地下,随随便便中伤人,现在说个蠢就冒犯到你了?”
“你妈的.......”
“又来了,不会反驳就会脏话,还会说点别的吗?”
安礼笛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眶直接红了。她气的想去找妈妈,可是又怕宁扬叶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只好用力闷哼两声,甩头趴在桌上,手臂却不小心擦过桌上的杯子,剩了两口的牛奶泼出来,弄脏了宁扬叶的小腿。
安礼笛听到了声响,却不想去管。闭着眼睛只感受到湿热,让人鼻头发酸。
宁扬叶没再理她,今晚要这么下去,这点作业是写不完了。
安礼笛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宁扬叶在翻什么东西。
“《绳缚本事》,就夹在第二层,你是故意要让人看见的吧?”
“有病啊随便翻人的书柜!还给我!”安礼笛惊地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要把书抢过来。
宁扬叶却从容地在一旁坐下,手里紧紧攥这那书,安礼笛要抢却又不得不和她产生些身体接触,两人都穿着薄睡衣,手指不小心碰到宁扬叶柔软的地方,安礼笛自己先丢盔卸甲放弃挣扎了,她有些颓丧站在边上,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着。
“害羞了还哭了?安礼笛,看不出来,嗯?”
宁扬叶扯正自己的肩带,整理好生了褶皱的裙摆。笑意盈盈翘起腿道:“跪下,然后,把你丢掉的牛奶,球球也不会喝的东西,舔干净。”
球球已经在窝里睡了,尾巴在睡梦里摇着。
“你想得美。”安礼笛几乎咬牙切齿。
“可是我感觉你很兴奋,不是吗?你的腿下意识就要跪下,我没看错吧?”
宁扬叶撩撩长发,她吹了半g,发尾微卷。
“听话,乖。”宁扬叶顿了顿,“不然,我直接拿着这书......”她话没说完,安礼笛眼里屈辱的怒火近乎把她灼烧。
安礼笛真的跪下了,先前那些牛奶顺着宁扬叶的小腿,流到了脚上,黏糊糊的让她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