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晓白想了想,觉得也是。
然后她一合计,跟秦千汐商量了一下,两个人便打算明天亲自下厨,做几道亲手做的糕点小吃,干净又有诚意。
而话又说回来,秦千汐不知道老孙头是谁,不由有些迷茫,说道,“宝宝,孙爷爷能治好贺家大哥吗?”
“不知道呀。”万幸一摊手,满脸无辜。
就是因为不知道,所以她才做了两手准备——看病不成,起码还能去送个照片,证明自己不是过去蹭饭的呀。
两个母亲听见万幸这么说,顿时面面相觑,满脸的问号。
万幸叹了口气,摸了摸两人的头,说,“不过我今天听见柳爷爷喊孙爷爷叫师兄,估摸着手艺……不是,医术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吧?”
这一下,陈晓白有些惊讶了,说道,“孙爷爷是柳先生的师兄?!”
万幸点点头,“嗯呐。”
具体有什么恩怨纠错的她也不知道,但相比背后也有好多好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故事。
万幸打了个哈欠,洗漱完毕之后就回房间睡去了。
*
第二天惦记着事儿,万幸一下课便飞奔前往了校门口。
因为今天要登门拜访,陈晓白和秦千汐特意换了新衣服,打扮的也十分端庄。万幸隔得老远,几乎没办法将陈晓白和曾经在乡下时,连一件好一点的衣服都不怎么舍得买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了。
她笑了笑,报上了地址,让司机开着车带着她们过去。
“孙爷爷就住在柳先生家里附近?”陈晓白有些惊讶。
万幸点点头,说,“缘分嘛,本来就是妙不可言。”
鬼灵精怪的话让陈晓白一乐,刮了刮她的鼻梁。
陈晓白还在那边担心胡同里面难找,车可能开不进去,就听万幸说,“妈妈你放宽心吧——孙爷爷肯定一早就在胡同口等着呢,这会儿指不定在跟那些老太太老爷子乱吹牛呢。”
老孙头就好这一口,成天不吹点牛浑身都难受。
不过真真假假的,谁也不知道他说的有多少是真话还是假话。
但是万幸知道的,是老孙头在乡下行医,当赤脚大夫这么些年来,就没有什么治不好的病症。
果然,刚开到胡同口,万幸一眼就瞧见了在电线杆子底下坐着,正嗑瓜子的老孙头。
他手边还有一碗茶,里面清清淡淡的飘着点茶叶,说几句话就要打一个哈欠,看样子是困得不行——估摸着昨晚上和柳无疾聊天聊到深夜了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