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思琪不由惊叹一声,“那你妈呢?”
陆行止的拳头用力锤在方向盘上:“你觉得现在很适合提这种话题吗?”
两个人冷淡着气氛从地下室上来,陆行止仍旧冷着脸,气息不匀地往沙发上坐:“渴死了,给我倒杯水来。”
盛思琪的脚步顿了顿,像是没有长耳朵般,径直从玄关上楼去了。
陆行止盯她背影好多秒,等了又等,咬牙从沙发上跳起来立到楼梯下,他往楼上喊:“你是不是聋了?盛思琪,你到底有没有搞清楚自己身份?”
思琪冲完凉,穿一件清凉的藕粉色吊带,湿淋淋的长发往后拢去,露出漂亮光洁的额头,她把一杯水端到陆行止面前。
两个人全是阴阴的脸色。
陆行止还要卖娇,思琪把温水泼到他的脸上,语调平平:“喝吧,喝我的洗澡水。”
陆行止摸一把脸,英俊的五官从扭曲转向面无表情:“你好,你很好。”
他指着楼上:“你现在就收拾东西,给我滚蛋。”
思琪平静地嗯了一声,不到五分钟,提着一只行李包下来:“有句话我要跟你说清楚。”
陆行止抱住胸,冷淡至极地颔首,他还以为她要说钱的是,如果她还要钱,他就预备让她一毛钱都拿不走地滚蛋。从前吞了多少,就让她吐多少。
思琪还是穿着那件吊带裙,脚上踩着兔头脱鞋,很利落地走到玄关处推开大门:“陆行止,你有脾气是你的事,你跟你大哥....爸爸,也是你们之间的事,你自己处理不好父子关系,这个不赖我。你也没资格因为这种事对我发火,难道是我十七岁生的你吗?”
陆行止站来落地玻璃窗前,一只手撑在玻璃上,右手捏着一根香烟,外面的人影从铁门出去,慢慢地在下坡路上走。
路灯立在树影当中,洒下暗沉又细碎的光,把她的背影拉得长长的。
再两分钟,对方就从他的视线内消失了。
陆行止回到楼上,路过客卧的时候,脚步顿了一下,然后快步闯了进去。大床上丢着一条浴巾,圆桌上搁着钥匙串,敞开的衣柜里,新买的一溜烟名牌,显然没有动过。他翻来找去的,就想找到盛思琪手脚不干净的证据,结果大失所望。
这人狠抓一下头发,冲到杂物间去把女人的电动滑板翻了出来,大步地往外追去。
刚才看她走得慢,陆行止以为很快就能把人追上,没想到十几分钟后,才在三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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